沈焰現在想揍人,這個傻兒子,天天起了床就跑出去,天黑都不知道回家。
整天就是打聽哪里有熱鬧,有熱鬧自己看不得了,必須得回來喊他媽。
這點還挺孝順,就是不省心。
他轉頭看看自家媳婦,果不其然,屁股都已經離開凳子了。
瞧她那興奮的樣子,吵架有多好看,難道他沒點吸引力了?
“媳婦啊,咱在家里休息行不?你跟著那小子湊啥熱鬧。”
薛慕影擺擺手,“沈焰同志,我在家里無聊,無聊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我就會找事,知道不。”
“好,好,我知道,薛知青,咱走著,您請。”
“嗯,孺子可教也,走吧。”
沈雪和沈文嗑著瓜子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文,你看大哥大嫂,真好!”
“姐,你也不賴啊,昨天也不知道誰和齊臻哥通了一小時越洋電話。”
“呵呵,你皮癢了?”
“沒有,沒有。”沈文求饒道。
“我也去看看,你去不?”沈雪一邊往兜里裝瓜子,一邊問。
“我不去了,我回屋看會書。”
“成,我走了。”
“嗯。”沈文就這樣盯著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起身回屋了。
薛慕影晃晃悠悠走到地方,戰況正激烈,沈樂樂的小弟熱情的招手,“大哥,這里,這里,最好的位置。”
沈焰:“……”
薛慕影:“……”
這小子混的不錯,短短幾天,已經坐上了大哥的位置。
不得不說,社牛就是牛。
沈雪也跟在后面跑來了,“嫂子,來,瓜子,保溫杯。”
“雪啊,你很有天分,看熱鬧必備工具啊。”
薛慕影拿著瓜子,走到旁邊一群女同志那里,“來,幾位美女,吃。”
幾個女同志一看,這不是沈家長的像天仙似的兒媳婦嘛,都不好意思拿,薛慕影見狀直接塞人家手里了。
“妹子,這啥情況,兩個女同志咋打起來了?”
“嫂子,你才回來幾天,我告訴你啊,這個亞子的媳婦,叫雪花,她從小和鄰居哥哥,就是昨天之前亞子打的那個男人。
戲文里叫,叫什么來???”
薛慕影開口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對,對,就是這意思,還是文化人說的好聽。
然后呢兩人就互相喜歡的,但是那個男的姐姐嫁給了機械廠老板的兒子。
人家就把這個男孩帶到了機械廠工作,男孩的娘就認為雪花配不上她兒子。
撮合男孩和機械廠主任的閨女結婚了。雪花的爹娘一賭氣把她嫁給了亞子。”
薛慕影說:“然后有一天雪花回娘家,遇到了那個男的也回家,兩人一碰面,天雷勾地火,就在一起了。”
“嫂子,你咋知道的?都好長時間了,平時我們都沒見過,據說都是天黑來。”
薛慕影吐了一口瓜子皮,“電視上都這么演的。
哎,那個穿皮鞋的是不是那個男的媳婦。”
“嫂子,你太聰明了,就是。
前天亞子把這兩人推著板車送過去的,丟死人了。”
薛慕影感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薛慕影第一次見兩個女同志這樣近身打架,那頭發薅的,那臉抓的,天吶,慘不忍睹。
薛慕影奇怪,“妹子,咋沒人拉開她們。”
“嫂子,一看后面那幾個人,就是拉架被誤傷的,誰也犯不著啊。”
薛慕影嗑的口渴了,沈焰很有眼色的把水杯遞了過去。
瓜子嗑完了,兩人戰斗還沒結束,目前處于對峙狀態。
過了一會,兩家人都來了,縣城那家人直接把女同志帶走了,說直接離婚,他們丟不起這人。
這事也鬧到了廠里,廠長一氣之下把人給開了。
男的姐姐也被公婆和丈夫斥責了一頓。
但是亞子不離婚,他偏不如她的意。
薛慕影覺得,這樣更痛苦,那個男的破罐子破摔,有可能他們兩個根本斷不了。
但是人家的是都是茶余飯后的談資,誰能做主呢。
晚上,沈焰鉆進被窩,摟著媳婦,心猿意馬。
“媳婦,你這過三個月了吧?”
“啊,過了,怎么著,沈先生有事?”
“確實有一事,需要沈夫人一起探討一番。”
“什么事啊?”
“這是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需要用行動表達。”
狗男人,呵呵,說的還挺正經。
沈焰見媳婦沒回話,手也不老實了。
時間隔的確實挺長,薛慕影也覺得很空。
兩人一拍即合,事后,沈焰一臉滿足,不滿足不行,特殊時期有一次都是奢侈。
媳婦的身體最重要,但是不妨礙找點其他的好處。
薛慕影難得事后沒有睡著,感覺還不錯,還是糙漢一枚,能用。
春節之前走外婆家,臘月26,沈焰全家去了縣城外婆家。
中午吃飯的時候薛慕影問他們要不要去京市發展,機會更多,外公外婆年齡大了,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這時候更要好好珍惜,可是幾個舅舅舍不得食品廠,都說要考慮考慮。
薛慕影也沒強迫他們,畢竟這么多年習慣了,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
晚上到家,沈焰問薛慕影是不是早就有這樣的打算。
薛慕影說是的,都在京市發展挺好的,省的跑來跑去,但是還是要尊重他們的意見。
薛慕影自顧自的說話,沈焰像一頭老黃牛,日夜不停的耕地。
薛慕影相當后悔,怎么自己就沒忍住先開了一個頭,現在竟然無法阻止了。
說好話也沒用,生氣一會就被逗笑,結果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一連幾天都跟沈雪睡去了,沈焰氣的牙癢癢,這幾天看沈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沈雪:大冤種就是我。
臘月二十九,村里有人家年三十嫁女兒,她當伴娘,去陪著新娘了。
沈焰直接把薛慕影逮屋里去了,“媳婦,你躲的越久,你男人時間越長,結果還是你承擔,能不能想明白?”
薛慕影一臉疑惑,不是時間短嗎?后來,實踐證明,她男人是對的。
因為大年三十,她起的最晚,都放炮下水餃了,她才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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