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昂看著比他還高出一些的陸辭年:“這個女人前腳和我分手,后腳和你結婚。她不過是想借你報復我,你不會不清楚吧?”
“清楚。”陸辭年清音輕越好聽,“優勝劣汰而已。”
對付蘇子昂,陸辭年根本不用吹灰之力。
蘇子昂壓抑著胸口不斷上涌的怒氣,往陸辭年的面前走近一步,眼中帶著譏笑,繼續挑撥離間。
“你以為她是真的喜歡你嗎?利用你而已,不必這么得意。”
江晚往陸辭年身前一邁,反擊他:“蘇子昂,你聽清楚了。我老公這么帥,我對他一見鐘情,纏著他非他不嫁。”
江定國聽不下去了,啐道:“不要臉!閉嘴!”
陸辭年將江晚拉回身邊,淡定迎敵:“蘇先生,被淘汰了,你也不用酸成這樣。”
兩個回合,蘇子昂被陸辭年輕飄飄的一句話給秒殺得片甲不留。
這一刻,江晚覺得陸辭年的毒舌也是一種優點。
江晚微仰著頭看著身邊的陸辭年,目光里都是崇拜。
那是蘇子昂從沒有從江晚看自己的眼神里看到過的。
“這味是夠酸的。”江晚婦喝夫隨,奚落著蘇子昂,“所以你還要賴在這里不走嗎?”
江晚的正牌老公在這里,蘇子昂的確沒臉繼續留在這里。
蘇子昂被他們夫妻壓制得毫無反擊之力,甚至被羞辱,他是憤怒又難堪:“江晚,你好樣的!”
“謝謝夸獎。”江晚欣然接受。
“哼!”蘇子昂氣得冷哼,大步離開。
“江晚,你給你閉嘴!我一會兒再收拾你。”江定國吼著江晚,急著追上去挽留蘇子昂,“子昂,你別走啊。”
“江叔,我很忙。”蘇子昂冷聲道。
“再忙也要吃了飯再走啊。”江定國好言好語討好著蘇子昂,“你是我請來的重要客人,又是小泓的老板。
你能來是我們江家的榮幸,誰都沒有權利把你趕走!我這就讓江晚向你道歉。”
蘇子昂一聽,挑高了眉,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他就是想看江晚低頭,想看看陸辭年在這么多人面前能怎么做。
為向蘇子昂表決心,江定國走到江晚的面前:“江晚,馬上向子昂道歉!”
父親的態度讓江晚心酸,但她態度強硬,毫不屈服:“我沒有錯!我堅決不道歉!”
江晚的拒絕挑戰著江定國身為父親的威嚴。
也讓他在眾人,特別是蘇子昂的面前下不來臺。
江定國說不過就打人,剛對江晚揚起手就被陸辭年給阻止了。
這打人,真是遺傳人嗎?
江泓對自己的姐姐動手,父親也是打女兒出氣。
“我的太太不是人人可動。”陸辭年提醒他。
“我教訓我自己的女兒,你管得著嗎?放手!”江定國掙扎著,卻抽不回手。
“江晚嫁給我,就是我的人。有我在,誰都不欺負她,就算你是他父親也不行!”
陸辭年字字鏗鏘,護妻之舉讓江晚再一次感動,淚光在眼角閃動。
這是被人珍視,捧在掌心的感覺。
陸辭年森冷的眼眸與江定國對視,凌厲得讓江定國心里發虛。
加上他身高的優勢,氣勢上產生了絕對的壓迫。
“知道我是江晚的父親,你還這么對我?”江定國以身份壓人。
陸辭年面容冷峻,冷冷勾了勾唇:“你又不承認我和江晚的關系,我和你也沒什么關系吧。”
說出去的話就像搬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