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坐在車里,接到了方博的電話:“陸總,按你吩咐把馬尚的罪行發給了祝總,姓馬的已經被開除了。”
“很好。”陸辭年滿意地點頭。
昨天晚上他親眼看到馬尚對江晚動手動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陸辭年的老婆也敢碰,還讓她穿高跟鞋去當迎賓把腳磨破了皮,真當他的人好欺負?
這種惡人他分分鐘就可以讓他消失。
突然車子就停了下來,陸辭年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司機下車查看情況。
不一會兒司機回到車里,小心翼翼道:“陸總,前面出車禍了造成了擁堵,我看那人好像是太太。”
“?”陸辭年一驚。
“你老婆。”司機劉叔只能換個稱呼。
“江晚?”陸辭年擰緊了眉。
劉叔點了點頭:“你要去看看嗎?”
話音還沒落,陸辭處已經推開門下車:“你把車開走,不用管我。”
說完,他邁著大長腿往前面走去,不覺間加快了腳步。
陸辭年掏出手機給霍宸風打了一個電話:“京州酒店門口,快來!”
他遠遠就聽到江晚對男司機道:“抱歉,我沒注意。真的對不起。”
司機卻不接受江晚的道歉,指著江晚怒罵道:“對不起有什么用?你想尋死,找別人去,別來禍害我!這是什么人啊?害我差點出事,自己還先哭了起來,你這是在嚇唬誰啊?
我告訴你,我可不怕!這里有監控,是你不看路,撞死了也和我無關!但是你得給我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一共2000塊錢,否則你別想走!”
江晚根本沒在意男司機罵她,也不顧自己的摔傷,她看著摔壞的電瓶車,以及散落在地的外賣,坐在地上,哭得像個被媽媽拋棄的孩子。
這些得花她多少錢啊,她今天跑單掙的錢怕還不夠賠吧。
陸辭年撥開人群,步伐沉穩,走到人前:“如果她有任何閃失,我會讓你為她陪葬!”
他平緩的語調里盡染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男司機被陸辭年強大的氣場所震懾,他緊張到口吃:“你......你是誰?少......少管閑......閑事!”
“她是我太太,你說我是誰?”陸辭年表明身份。
“那你倒是來得正好。給2000塊我就不追究她的責任。”男司機道。
陸辭年沒有理會他,轉身走向江晚,看著她擦破的額頭浸著血水,哭得滿面潮濕,想罵她兩句卻又罵不出口。
他在江晚的面前蹲了下去,放柔了語氣:“傷口很疼嗎?還有哪里受傷了?”
江晚看到意外出現的陸辭年,搖頭:“不疼。”
“不疼哭成這樣?”陸辭年擰著眉。
“是這里疼。”江晚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臟位置,淚痕殘留在白凈的臉蛋上。
陸辭年聽到江晚說心臟疼,凌厲的目光掃過那個名男司機,臉色陰冷得仿佛地獄修羅
“......”男司機一臉驚恐,退了兩步。
他剎車及時,江晚應該傷得不重。
“走,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陸辭年將江晚小心地從地上扶起來。
“賠錢,2000塊,否則別想離開!”男司機壯起兩千個膽子攔住了陸辭年。
陸辭年盯著男司機一言不發,眸色冷郁,臉色陰云密布,似暴雨來臨的前一刻。
司機被陸辭年的強大氣勢所嚇到,不自覺地退開了腳步。
霍宸風也及時趕到,走到司機身邊:“我是陸先生的律師,有什么可以和我聊。”
陸辭年放心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便對江晚道:“能走路嗎?”
“能。”江晚咬著下唇,要強地邁步,牽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她擰緊了眉頭。
陸辭年見狀,也沒再猶豫,一把將江晚抱起來。
江晚覺得不自在,掙扎了一下。
“別亂動。”陸辭年警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