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不行嗎?我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嗯?”
江晚瞳孔惶恐地縮了縮,在這一刻終于六神無主了。
她學著電視劇里的女人撒嬌,語氣嬌媚軟糥:“陸先生,咱飯還沒吃完,再不吃就涼了,涼了再吃對胃不好。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陸辭年沒理她,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
江晚有一種她玩蛋了的感覺。
“不要——”
陸辭年我行我素將俊臉貼近她的臉側,鼻端的氣息有意無意地灑落在她的耳畔,灼熱又潮濕,酥/麻的感覺直擊大腦皮層。
江晚倒吸一口冷氣,腳尖都繃直了。
這就是玩火自/焚的感覺。
她慫了,求饒道:“陸先生,我錯了,你行,你太行了。”
陸辭年充耳不聞,繼續無聲的撩撥。
江晚頭皮發麻,快哭出來了:“陸先生,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江晚不斷的求饒聲中,陸辭年終于抬起頭來,瞳色比夜色更陰暗:“真的知道錯了?真的不敢了?”
江晚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我發誓不敢了!”
“記住你說的話。”陸辭年這才放開了她。
他利落地起身,對著床上的江晚冷聲道:“出去!”
江晚一秒都不敢耽誤,從床上一躍而起,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陸辭年看著關上的臥室門,煩躁的用手耙了一下頭發,轉身去了浴室。
他打開閥門,花灑落下的冷水瞬間淋透了他。
等他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重新坐到餐桌邊上。
陸辭年一坐下江晚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氣無聲蔓延。
這頭發怎么還濕了?
“你洗澡了?”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在空中若有若無,“你手臂上有傷口,沾水會發炎的。”
“認真吃飯。”他冷繃著一張臉。
江晚低頭乖乖吃飯,剛才陸辭年“發瘋”的那一幕讓她還有些戰戰兢兢的。
這個晚飯是江晚吃過時間最漫長的一次,氣氛詭異,安靜到落針可聞。
“我來刷碗。”江晚把餐桌收拾。
陸辭年則帶著禮物出去遛彎兒了。
江晚洗好碗去看江雅,身心俱疲的江雅已經睡著了。
她沒有打擾她去了客廳看電視,這幾天她也是少眠,躺下就犯困。
陸辭年回來時看到江晚已經睡著了。
禮物跑向江晚,輕蹭了她兩下,陸辭年叫住它:“別鬧她。”
江晚太累了沒有反應,繼續睡得香。
陸辭年拿來急救箱,取出碘伏往自己手臂上的血痕處噴幾下消毒。
他起身準備回屋,但看著睡在沙發上的江晚,又倒退幾步。
他彎腰把江晚從沙發里抱了起來。
江晚在他溫暖的懷里睡得更安穩,嘴角都浮起了笑弧。
陸辭年沒辦法,只能把江晚抱到自己的臥室,輕放下她。
陸辭年去了書房處理了些公務,一個多小時后回到臥室,掀開被子上床。
在外婆家他們只是同一間屋子,而今天卻不得不共眠一張床。
江晚倒是睡得香甜,而陸辭年卻有些心不在蔫。
他翻個身,枕著手臂。
他們之間的距離能再睡下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