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的女人多了。誰要她的喜歡?媽,你就別費這個心了。”陸辭年長眉輕擰。
“我看你是怕費了心思而江晚卻不喜歡你,傷了臉面吧?”白箏打趣著他。
“是我不喜歡她。”陸辭年糾正著母親的想法。
白箏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作為我白箏的兒子你就這點自信都沒有?這可會讓我看不起你的。”
“我說了我不喜歡她。”陸辭年再一次強調道。
“好好好,是你不喜歡她。”白箏依著他,“既然不喜歡那還生什么氣,搞兩處分居?”
“媽,我要去上班了。”陸辭年拒絕回答問題。
“小年,喜歡上江晚又不丟臉,若她也喜歡你不挺好的嗎?”白箏卻沒有要放棄的打算,“你一個大男人別為了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
你得大度,不管你們將來如何,至少現在是夫妻。江晚是你老婆,你惹她生氣了,哄一下又怎么了?”
“你愿意誰哄去,反正我不去!”陸辭年把“我不去”三個字語調拖慢表示強調。
陸辭年便匆匆離開了別墅。
白箏看著兒子高/挺排頎長的背影道:“看你什么時候打臉。”
陸辭年坐進車里,手機就響了。
他以為是母親打算鍥而不舍地“教訓”他,結果,看到屏幕上閃爍的是江晚的名字。
他猶豫了兩秒,接起了電話。
江晚在對面聲音輕柔:“陸先生,今天晚上有空嗎?”
“你有什么事?”他鎮定問道。
“有空的話你能回一趟柏林水岸,一起吃個晚餐嗎?有我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講。”江晚說出找他的目的。
“我還在路上,要到了公司看我今天的行......”陸辭年把“程”字硬生生地咽下去,改口道,“看今天的工作安排,再回復你。”
“好。“江晚應道。
陸辭年握緊手機,唇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了弧度。
她還是主動找他了。
到了陸氏集團,九點的會議,陸辭年盯著面前的文件發呆,偶爾還會一個人發笑。
這看得是所有人都心驚膽戰,也不知道他們陸總發生什么事了。
方博也發現了老板的心不在焉,不過好過前幾天的狂風驟雨,今天明顯心情好了一些。
會議結束,方博跟在陸辭年的身后,開口道:“陸總,今天是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嗎?”
“沒有。”陸辭年步入辦公室。
“哦。”方博也沒拆穿他在會議室里的反常表現行為。
這時,秘書李媛敲門進來:“陸總,我剛才下去取東西時才看到的,文件袋上寫著陸辭年收,所以就拿上來了。我問前臺說前天有人送到前臺就走了,說聯系了人事沒找到這個人。”
當然,李媛是知道陸辭年的名與字。
在陸氏集團,他并未用陸辭年這個名字,所以公司的人并不知道是他。
李媛把快遞文件袋放在了陸辭年寬闊的辦公桌上。
陸辭年拿起文件袋,找不到任何人的信息。
他把文件撕開,從里面取出了一疊照片。
陸辭年看著照片,俊臉瞬間就陰冷了下去,黑瞳像是十二月的北極的夜,又冷又暗,沒有一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