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洗好的菜放在了瀝水籃里：“還有什么要做的？”
“姐，洗幾個番茄，熱水燙了把皮撕掉。”江晚拿出幾個番茄出來，“做個番茄燉牛腩，清淡又好吃，再做個肉沫蒸蛋，有營養，適合曉曉。”
“你就別慣著她了，會把她寵壞的。”這也是應曉特別喜歡江晚的原因。
江晚會把最好的都給應曉，她對應曉這份愛并不比江雅這個做媽的少。
“曉曉是我的小公主，不慣她寵她還去寵誰？我可就這么一個侄女，在我心里和我女兒沒有區別。姐，曉曉是個好孩子，值得我們去好好愛她。”江晚抬起視線，看向客廳里應曉，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喜愛。
江雅也贊同江晚的話，應曉真的是個可愛的孩子。
是她在冰冷的應家唯一的溫暖，是陷入黑暗中唯一的光。
她無法想象自己若是沒有女兒，會怎么辦？
“既然這么喜歡孩子，那就抓緊時間和妹夫生一個。”江雅用手肘輕碰了一下在忙著的江晚，“這樣曉曉也有伴了。”
“姐，你怎么扯我身上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晚心直口快。
“嗯？”江雅驚訝地看著江晚，“你們是要丁克嗎？”
“也不是啦。”江晚急著找補，“我們這不是才結婚沒多久嗎？想多過點二人世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順其自然。”
“也是。”江雅表示理解，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我當初就是太快生孩子了，應該婚后再相處一段時間也會考慮的。不過我不后悔生下曉曉。”
江晚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瞄了一眼江雅：“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后悔當初和他分手聽爸的話嫁給姐夫嗎？”
江雅的眼睫輕顫了一下，眼眸灰暗了下去，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
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從不敢去想而已。
“我也不知道。”江雅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撕著番茄的皮，“也許如今我這般處境就是我和他分手的報應。他本也沒有什么錯，是我不夠堅定。”
“姐，這不怪你。是爸他逼你的，你也是為了不想爸再去難為他。”江晚不想姐姐這么想自己。
江雅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其實就算沒有和他分手，我和他的未來誰也猜不到。有時候不管怎么選擇都會有遺憾。我現在只希望他能過得比我幸福就夠了。”
是啊，人生總是處處充滿遺憾。
......
等他們姐妹做好飯，陸辭年已經回家了。
“洗手吃飯了。”江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
“妹夫回來了。”江雅微笑道。
“姐。”陸辭年點頭，“曉曉呢？”
“小姨父。”應曉這個小機靈聽到自己的名字，小跑著上前，“我在這呢。”
“這個送給你。”陸辭年把手上的幾個禮盒送給她。
“哇......”應曉的圓圓的眼睛水汪汪的，神采靈動，歡喜溢于言表。
有一米高的芭比娃娃，還有整套的廚房玩具，手工迷你房子，還有彩色粘土，積木等，都是她喜歡的。
“妹夫，你買太多了。“江雅也不知如何是好。
陸辭年今天一天買的玩具比起應凱這個做父親的買的還要多。
應曉能從陸辭年的身上也感受到了缺失太久太多的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