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真不是你哥。你哥他脾氣有時候雖然不好,但他還是有男人風度,不可能打人的。”江晚趕緊澄清誤會,“這個是另有其人。”
“只要不是我哥就好了。”陸辭周撫了撫胸口,一顆心放下了,“不過誰這么大膽,敢打你!”
“小周,是誤會。你就別問了,還有不要告訴你哥。”江晚叮囑著他,“我還有事,我先去急診室了。”
“這是怎么了?誰生病了?”陸辭周追問。
“小事。”江晚便離開了。
陸辭周看著江晚行色匆匆,稍后也跟了過去,在急診前臺他問了一下江晚情況得到了重要的訊息。
他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了醫袍的口袋里去拿手機。
他撥通熟悉的手機號碼,揚眉的小表情太可愛了。
“你不上班,閑的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陸辭年的聲線清冷,像是雪山化水后潺潺流動的聲音。
現在才九點四十,他辦公桌上已經放滿了要批改的文件,還有看不完的郵件。
“哥,我在醫院里看到嫂子了,她臉上的傷,是被人打了。
還有你老婆我嫂子的爸——你岳父人病了,在急診室。”陸辭周說得真累贅。
陸辭年在那邊擰了擰眉:“誰打她?”
“我問了,她沒說。她起初還騙我是撞的。”陸辭周語氣時帶著一股自豪,“可她這傷哪能逃得過我醫生的眼睛。她才承認是被打的。”
“嗯,我知道了。”陸辭年點頭。
就這?陸辭周沒想到自家哥哥這么平靜。
“哥,你就這反應?你不來醫院看看嫂子?安慰一下她?”
“我做事情還要你來教?”陸辭年薄唇輕翕,淡然道,“就這樣。”
下一秒,就結束了通話。
陸辭周看著已經顯示結束的屏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老公都不急,我一個夫弟急什么。”
沒多久,一個英挺的身影出現在了醫院的急診室。
陸辭年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精致簡潔的裝束,卻給人難以企及的矜貴感。
他邁著穩重的步子走來,自成焦點,引來八方視線追逐,欣賞,驚艷又或者愛慕。
他來到江晚的身后,看著的是杜秀華,禮貌道:“媽。”
“你來了。”杜秀華微微點頭。
江晚的后頸感覺到了酥酥/癢癢的氣流,加上這熟悉的聲音,讓她當場打了一個激靈。
她沒敢轉身,怕他看到自己臉的上紅印。
“你......你怎么來了。”
陸辭年伸手扣住她的肩,把她扳過來面對自己。
她卻低著頭,還向右偏著頭。
“怎么?見不得人?還是不想看到我?”陸辭年語帶戲謔,又格外的冷沉。
說落,她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江晚抬頭。
江晚迎視上他的低垂的目光:“都沒有。”
“臉上的傷誰打的?”陸辭年目光緊盯著她的左臉。
其實不仔細看也沒有什么印子了。
“我會找對方算賬的。”江晚這話便是她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
她也不想陸辭年為她出氣,連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