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太惡毒了!”應母氣憤的聲音傳來。
她午睡醒后,聽到樓下有吵鬧的聲音。
她便讓專門伺候她的保姆扶她下樓,就看到了讓她特別討厭的江家人。
“報應?如果真有報應也該落在江雅身上!
她和我兒子交往時我兒子可真舍得往她身上花錢。
花在你們江家二老身上的也不算少。
她剛嫁理來時不也有保姆打理家里,她就只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
可我們對她好,可她回報我們的是什么?生了一個賠錢貨而已。
四年了都生不出兒子還想我們把她當公主一樣供著?
哪個女人嫁到婆家不伺候公婆,打理家里?她江雅要特殊些嗎?
她不僅不體諒我兒子工作應酬辛苦,還無理取鬧,教壞孩子罵我和我兒子是壞奶奶壞爸爸!
這樣的女人不配做我應家媳。
我早就勸我兒子把你離了,是他心軟不想孩子沒有完整的家,才一直隱忍。
沒想到你江雅倒是會算計,貪得無厭,趁機威脅我兒子離開謀得一套房子和五百萬!
你真的是太可惡了!你這種壞女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應母出院后身體也有些好轉,倒是來了精神。
她與應凱不愧是母子,顛倒是非的本事無人能及。
江雅失望至極,不,早就絕望了。
她從不會天真以為她在應家人的眼里會有什么好形象。
也只有在離婚的時候人性丑惡才會完全暴露出來。
他們只會抹黑她。
江雅根本說不過他們,也讓自己不去在意,甚至爭辯。
“有沒有好下場我不知道,但我還年輕,我會好好照顧自己,至少要比你活得更長久一些,看到你的下場。”
江雅的眼瞳中皆是冷漠,像冰棱精準的刺入應母的心臟處。
應母經過這次輕微中風住院后,就害怕自己會癱瘓,更怕死掉。
因為她隔壁那床的和她一樣年歲的婦人就在她住院第二天時死掉了。
她親眼看著醫護人員給她拉上了白布。
那一刻,她再一次感覺到死亡離她那么近,以及生命的脆弱。
她瞳孔放大,手指死死地抓著床單,卻也止不住地顫抖。
她一個人辛苦扯扯兩個兒女那么多年,現在好不容易享福了,她不想死!
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命了!
而江雅戳中她的死穴,她的臉色迅速變得死灰。
“你——你——”應母指著江雅的手指在不停的顫抖,看江雅的眼神滿是恨意,“你竟然詛咒我!你太惡毒了!”
她又看向一旁的江定國:“江先生,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江定國的臉色也是青紅不定。
“兒子,我心口痛......哎喲喂......”應母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她身子一歪,往應凱那邊倒去。
應凱順勢接住她的身子,焦急道:“媽,你沒事吧?”
“我頭痛,心口痛......身上哪哪兒都痛。”應母很是夸張,“都是她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