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和江雅越是走近門口,越是覺得那道挺拔的身影如此熟悉。
夜幕低垂的傍晚,光線暗淡,看不清楚細節,但江晚覺得那個鶴立雞群的人就是她一直思念的人。
“陸辭年,是你嗎?”江晚輕念著他的名字。
縱然很輕,男人的聽力也是極好,搜尋著她的目光頃刻就落定在江晚的身上。
暗色中,他的雙眸炯炯有神。
“是他。”江晚笑了。
男人的薄唇也緩緩勾了起來。
江晚急切地往男人的方向走過去,她想去到他的身邊。
可腳下卻那么沉重,讓她邁步艱難。
下一秒,天旋地轉,她向地面栽倒而去。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沒有感受到撞擊地面的疼痛,而是被一雙有力的手接住。
隨后她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江晚感覺自己沉入幽暗無邊的深海,呼吸困難。
她努力地擺腿劃水,想要往有微弱光亮的地方游。
可無論她怎么拼命,好像離光明處還是很遠很遠。
突然,她動不了了,瘋長的水草纏住了她的雙腿阻止著她。
江晚開始去扯水草,她想要擺脫困境......
“妹夫,你都守著晚晚兩個小時了,你去休息一下,我在這里守著。”
江雅端了一碗紅棗銀耳粥來,“你吃點銀耳粥吧。”
“不用了,我想陪著她。”陸辭年拿起方巾擦了擦江晚額頭滲出的細汗。
陸辭年的手機響了,他看到是方博的號碼,只得起身:“姐,我接個電話,你幫我看著晚晚。”
“好。”江雅看著陸辭年走出了房間。
他走到屋外,選了個僻靜的角落,這才接起電話。
“陸總,kent他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方博現在還在歐洲。
“說吧。”陸辭年看了一下時間。
Kent他們幾人德語英語輪換,陸辭年聽完他的陳述后,也用流利標準的德語英語回復了他們。
陸辭年長身玉立,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與黑色的西褲站在那里就已經贏了所有人。
他左手插在窄腰上,襯衣袖口被他挽在了小臂處,露出冷白的肌膚,有力的小臂。
天生的上位者,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在他通話時,江二叔問江定國:“這說的是什么話啊?”
“英語。”江定國平靜道。
“大伯,有德語也有英語。”江二叔的女兒江元開口道。
“反正都是外語。”江定國一笑,開始吹道,“我這個女婿很優秀的,會好幾國的語言呢。”
眾人都驚艷了目光,眼里明顯寫著羨慕。
“大哥,這真是晚晚的老公,他是做什么的啊?這么厲害。”江三姑好奇道。
“京州的陸氏集團聽過嗎?”江定國開始了他的表演。
幾人都點了點頭。
京州的陸家在全國都能排得上號的名門望族,不僅有錢,還有地位。
“他就在這里上班。你們知道嗎?能進陸氏集團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我這個女婿很厲害的。小泓進陸氏集團也是他安排的。”
江定國虛榮心作祟,極要面子。
“大伯,陸氏集團那可厲害了。二姐夫這氣勢在里面肯定是什么總吧。”
江興是江二叔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