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江晚,“我還沒吃飯,先不說了。”
結束通話后,江晚重新回到餐桌上。
桌上的菜都沒有動過,陸辭年一直等著她。
“你怎么不先吃呢?”江晚看著這些些,“怕是都要涼了。我去熱一下。”
“天氣熱,不會這么快涼掉的。現在吃溫度剛好。”陸辭年夾了西紅柿雞蛋在她碗里,“飯當然要夫妻一起吃才香。”
江晚也回了牛肉西芹到他碗里:“一起吃。”
一波三折之后,他們兩人終于把午餐解決了。
江晚吃得很滿足,陸辭年也吃得很香。
這是他這幾天吃得最舒服的一頓。
“還是陸太太的手藝好。”陸辭年稱贊道。
“我今天做的菜沒有放糖啊,你的嘴怎么這么甜。”江晚一手支著下巴笑瞇瞇道。
“天生的,沒辦法。”陸辭年的食指在自己的下巴上點了點。
江晚見他那得瑟樣,配合著笑了笑。
她起身收拾碗盤,陸辭年也沒閑著,搭手幫忙。
江晚阻止了他:“你去客廳休息就好了。這些小事我來。
而且你忘了嗎?你有每個月給我2000塊,讓我包洗碗的。”
“......”陸辭年真想自己失憶了,“你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陸辭年還是幫著收拾了,然后兩人坐到客廳里休息。
江晚還順手洗了水果,葡/萄和蘋果。
陸辭年見她坐下后道:“你剛才想和我說什么?”
“什么?”江晚她叉了一塊蘋果給他。
“就是你接電話前不是說有話和我說嗎?然后被打斷了。”
陸辭年提醒著她,想讓她的記憶復蘇。
他伸手去接蘋果時,江晚卻已經收回蘋果,往自己的嘴里送。
“我忘了要說什么了。”她說得是一點也不心虛。
陸辭年的手僵在半空中,盯著她瓷白的臉,眸色有些沉。
他能猜到她說的話是符合他心意的話,可現在她輕飄飄一句忘了就把他給打發了。
她可真是明目張膽地耍他。
也只有她敢這么對他了。
江晚也注意到了他的臉色變化,有些不好看。
“等我想起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剛才是氣氛烘托到那里了,她也是鼓足了畢生所有的勇氣,拋開合約的束縛想說心里話。
可一個電話打斷了她,也把她那股子勁兒也打沒了。
“你什么時候能想起來?”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我會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江晚一臉很認真很用心的模樣。
“你就是故意的。”撓得他心癢難耐后又不管了。
“我發誓我沒有。”江晚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表明態度。
陸辭年就看著她表演,她伸手戳了一個他的肩膀:“別這樣嘛,長這么帥,板著臉好嚇人。笑一個。”
陸辭年指著她的手,臉部線條緊繃:“哎,收好你的手指,別動我哦。你這樣很過分。”
“我還有更過份的。”江晚往他挨近,伸手捧起他冷峻的臉龐,“笑一個不好嗎?”
“不好。”陸辭年拉下她不安分的雙手,“我又不是賣笑的。”
“我想看你笑嘛。你笑起來很好看的。”江晚一邊哄著他,一邊把掙開的小手又往他的腰間悄然而去。
江晚撓上他的腰。
很多人的腰上都是弱點,陸辭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