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用了。”陸辭周哪敢讓他大哥的寶貝妻子送他這個弟弟。
與此同時,江晚起身,陸辭年伸手拉住了她。
江晚重新跌回了沙發里。
“他那么大的人了,知道路怎么走。”
江晚被他扣著腰,看著陸辭周的背影:“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好的,嫂子,我走了。”陸辭周趕緊離開了。
等門關好后,江晚推著陸辭年:“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小氣啊?那自己的弟弟。”
“我沒有小氣啊。他是成年人,又是男人,哪需要你一個女人去送?”
陸辭年不僅沒被推開,還雙手摟住她的腰,將頭貼了過來。
他鼻吸間的熱氣吹拂在她的耳窩邊,撩得她癢癢的。
“你應該關心的是你的老公我。”陸辭年把下巴輕擱在她的肩上。
他靠她這么近干嘛?
她的心跳好快。
“陸辭年......”江晚的聲音都在輕顫。
“叫我什么?”陸辭年輕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江晚的耳尖紅了,臉也熱了,甚至呼吸都滾燙了。
“陸辭年。”江晚再一次重復,聲音軟得像水一樣。
陸辭年又在她的耳尖上咬了一下:“再想想。”
江晚有些懵了,她該叫他什么?
她想了想:“辭......年。”
“不對。”陸辭年輕笑了一下。
“陸辭年不是你名字嗎?”江晚躲著他,怕她又咬她。
“是我的名字,但我是你的誰?”陸辭年一手扣住她的頭側,不讓她躲。
“是......是我的誰?”江晚重復著這句話。
她有些難為情,有些張不開口:“男......朋友......”
“也算。”陸辭年輕點了一下頭,“畢竟我們現在談戀愛。但你更喜歡你叫我們法律上的稱呼。”
江晚抿了抿唇:“陸辭年,你今天沒喝酒吧?”
她也沒聞到他身上有酒氣。
可他今天的表現怎么像是喝醉了一樣,言行都不正常了。
江晚知道自己喝醉了才會這樣控制不住自己。
這不再是那個高冷的陸辭年,他像是換了一個靈魂一樣。
“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陸辭年笑了一下,“老婆,叫聲老公來聽聽。”
江晚咬了一下唇,張了張口。
“再不叫,我可要親你了。”陸辭年把她扳向自己,一手掐住她的下巴。
江晚被“威脅”,她急得沖口而出:“老......老公。”
聲音溫香清甜,像甜甜的果酒,誘人不醉人。
陸辭年看著她紅潤的唇,忍不住親上了去。
江晚的瞳孔放大,是他特寫的俊臉。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準備推開他。
陸辭年手掌撐在她的背上,將她按向自己,然后加深了這個吻。
糾纏過后,江晚得到了自由。
她眼帶嗔怒:“你騙人!”
“我騙你什么了?”陸辭年問。
江晚感到很委屈:“你說了我叫了你就不親我。”
“我是說你不叫我老公我就親你。”陸辭年糾正著她的說法。
“你——偷換概念。”江晚氣憤極了。
陸辭年抱著她,聲音低哄著:“是你誘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