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想見應曉的心情是心急如焚。
江晚打了車,一路陪著姐姐江雅,在車上也一直握著她發冷的手。
“姐,沒事的。”江晚安慰著江雅。
這個時候是江雅人生艱難的時刻,她需要的就是親人給她力量與支持。
“嗯。”江雅低著頭,眼里噙著淚水,克制著自己不哭出來。
她勾了勾唇,笑了一下,不想江晚為她擔心。
江晚攬過江雅,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姐,在我面前你不必假裝,也不用堅強。”
江雅閉上眼睛,在她的肩上點了點頭。
她們很快到了金頂明珠的應家門口。
江晚上前去敲的門,敲了好一會兒,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微胖。
她狐疑地看向江晚和江雅:“你們是誰?”
“你是誰?”江晚也沒見過這個人,還以為走錯地方,又看了一下門牌號,沒錯啊,就是應家。
“我是保姆阿姨,你們找誰?”中年婦女又瞅了兩人一眼。
江雅昨天晚上被趕出應家,今早就來了新請的保姆,這效率真是快啊。
“我找應曉。”江雅開口道。
“你們大人找一個小孩子做什么?”保姆警惕道,好像江家姐妹是壞人一般。
“我是應凱的妻子,曉曉是我女兒。你能讓我進去嗎?我想看看曉曉。”江雅請求道。
“你叫什么名字?”
“江雅。”
保姆一臉的為難,拒絕道:“不行。”
“為什么?”江晚反問。
“這家主人說了不能讓一個叫江雅進家門。”保姆實言相告。
江晚聽了非常生氣:“我姐要見她的女兒有什么不行?哪條法律規定了自己的母親不能看女兒?”
“這......這是這家主人的意思,我也只是個打工作,我做不了主的。你們還是走吧,不要為難我了。“保姆戰戰兢兢,怕她們鬧事。
“算了,晚晚。別為難她了。”江雅在應家的處境艱難,對保姆也是感同身受。
“應家把你欺負成什么樣了,真不是個東西!這口氣不能忍。”江晚心里替江雅感到憋屈,“我不為難她。可今天我必須要為你討回公道。”
“晚晚,你要做什么?”江雅有些擔心。
江晚沖著屋內抬高音量大喊道:“曉曉,你聽得見嗎?小姨來看你了。曉曉......”
江晚就是想鬧出動靜來,讓應家的出面。
果然,應母被鬧得心煩氣躁,黑著一張臉走出來。
她看到江晚和江雅就氣不打一處來,高傲道:“吵什么吵,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
“阿姨,若是真要講素質,你們在我姐和姐夫還沒有離婚的情況下把她趕出大門,甚至不讓她進家門見自己的親生女兒這種做法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自嘆不如!”
江晚冷冷地譏諷了應母幾句,眼神也凌厲起來,“和你們這種人比,實在沒必要講素質!”
應母被嗆,對江晚更是不待見:“你姐不安份,不想要這個家,我們不過是成全她而已!”
“是我姐不想要,還是你們逼她放棄,你自己心里沒有點數嗎?”江晚力挺姐姐,“你打我姐進應家門就沒有一日看得起她。
在她生了曉曉后更是重男輕女,從沒給過我姐一天好臉色,任你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