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也附和著安靜的話:“對,讓你爸先把安靜放了再說。否則免談!”
“現在安靜的命在我手里,你憑什么讓我聽你們的?”江定國鎖住安靜肩頸的那只手增加了一分力道。
安靜被迫挺直背脊,江定國橫在她喉嚨處的小臂抵著她,讓她很難受。
她喉嚨處不舒服,她咳嗽了兩聲。
“你勒著我了。”
“你快放了她。”安母又命令著江定國,一點也不顧及江定國的現在激動的情緒。
“你再命令我試試?”江定國的手臂勒得更緊了。
安靜的眉頭也蹙得更緊了,表情也更難受了。
安母見了,咽了咽口水,表情難看極了。
“媽,你別再亂說話刺激江叔叔了。”安平小聲地勸著安母,并對江定國道,“江叔,我替我媽向你道歉,她說話就是關鍵了點,沒別的意思。那個......我能不能請你松點力氣,你再這樣會把我姐勒得喘是過氣的。”
“就是,爸,你別太用力了。”江晚語氣放溫柔。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了。”安母瞪了一眼江晚,“這怕不是你們父女兩人演的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你們就是想威脅我們,讓安靜妥協,想把房子奪走——”
安母最后的聲音消失了陸辭年冷厲陰鶩的眼神之中。
這個眼神太過可怕,大有要把人吃掉的恐怖。
安靜害怕地吞咽了一下。
“安姨,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江晚疾言厲色道,“如果你的兒子安平娶了老婆,也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不會也見得這么大方理智吧?”
“我才不會虧待我的兒媳婦。”安母十分豁達道。
“挺好的。”江晚淺笑一下。
突然傳來江定國的冷喝聲:“把手機拿過來!你敢報警,我馬上就讓你姐去見佛祖!”
江定國的盯著趁機想打電話的安平,他不是想報警,他是想找保安來。
眾人看向安平,他把手機放到了茶幾上。
江定國冷笑一聲:“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是會知道我的決心。”
“你要做什么!”安母驚恐道。
她眼睜睜地看著江定國把抵在安靜頸側的水果刀往她的肌膚上用力,一道清晰的血痕立現。
“不要——住手——別動她!”安母抓心撓肝道,仿佛那一刀割在她的身上。
安靜的瞳孔也漸漸放大,里面都是驚懼的神色。
她也感覺到了刀割般的疼從頸側肌膚生起,火辣辣的。
江晚的一顆心也被提起來了,她緊張到指尖抓緊,內心慌亂,但表面得穩住。
不曾開口參與進來的陸辭年伸手過去用掌心包裹住她的手,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