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著陸辭年薄唇上的傷口,雖然只是破了點皮,但卻浸出了血絲,看起來特別扎眼。
而她就是罪魁禍首,她的心里還是有些心疼,有些愧疚。
“提醒我也不用咬我吧。”陸辭年嘆了一口氣。
明天去上班,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到時大家不都地盯著他的嘴看。
好奇心之下便會是流言四起。
“我力氣沒你大,就是急了嘛。”江晚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唇,“很疼嗎?”
江晚不由自主地撒著嬌,便讓陸辭年心軟了起來。
“疼,當然疼了。”陸辭年故意擰眉,“要不我咬你試試?”
“對不起嘛。”江晚聽到他說疼,心里更內疚了,“我給你吹吹。”
“就只是吹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陸辭年不滿她這么輕飄飄的話。
“不是小孩子那還要我哄?”江晚反問他。
“你哄我一下怎么了?”陸辭年的手指輕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指腹下的肌膚柔滑,“老婆哄哄老公天經地義。”
“好,你說要怎么哄你?”江晚就這么輕趴在他的胸上,鼻息間都是他身上好聞的清新雪松味。
“親親我。”
“......”江晚笑眼里都是促狹一笑,“你是想我再咬你一次。”
“那就咬一次親一次,也不虧。”陸辭年倒是會合計。
江晚被他逗笑:“你怎么這么無賴啊?早沒看出來。”
“現在知道也晚了。”陸辭年按著她的后腦勺,快速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隨后便松開她,并扶她起身。
“走吧,上藥。”陸辭年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你別動,我自己去。”江晚伸手阻止著他。
“你自己真的可以嗎?”陸辭年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
“當然無比確定我可以。”江晚咬字很重,并瞪了他一眼,他就是想搞事情。
“那你送你到門口。”陸辭年想這總可以了吧。
江晚戒備地盯著他。
“我保證不進去。”陸辭年加上一句想讓她放心。
江晚從他眼眸中看到的是關切時,也就心軟了,讓他陪著走到臥室門前。
“說好了就到這里的。”江晚轉身面與他面對面,提醒他的保證。
“好。”陸辭年無奈一笑。
“那我進去了。”江晚推開門。
陸辭年就站在門口不動,看著她。
江晚站在門內,半掩著門,也看著他。
“你再看我也不會同意的。”
說罷,就要關上門。
陸辭年伸手撐住了門板:“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后悔?”江晚不明白聽話,又問了一下,“后悔什么?”
“后悔沒讓我幫你。”陸辭年點明。
江晚咬了一下唇,被他氣笑:“陸辭年,我怎么沒發現你是這么死纏爛打的人?”
“我這是關心你。”陸辭年糾正她的說話。
“謝謝你的關心。”江晚伸手推開他,毫不留情地把他關在門外。
陸辭年看著緊閉的門板,抬手屈指敲了敲:“一定要擦藥,否則我不介意親力親為。”
“知道了。啰嗦。”江晚話雖這么說,嫌棄得明顯,但心里還是因為他的在意而嘴角止不住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