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吳友擋住視線,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人。
但她能過嘰嘰喳喳的聲音可以判斷有許多人。
她想呼救,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破碎聲。
吳友回頭,看到許多人站在門口,富太太、千金小姐還有名門公子。
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吳友。
吳友不是個臉皮薄的人,但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甚至在只穿了一條平角褲的情況下也臊得慌。
“大家......怎么都來了?”這話問得真蠢。
“有人聽到房間里有動靜,便下樓通知我們上來看看。”作為主人的孟太太臉色十分不悅,好好的茶話會被這個吳友給掃了興致,“吳少真是好興致啊?是把我這里當成什么地方了?”
雖然眾人看不到江晚的臉,但能看到她那雙肌膚白凈,線條優美的長腿。
而吳友現在這模樣,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孟太太,不是我,是她......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上來的。”吳友把責任都推到了江晚身上。
他趁擋著江晚的情況下,把她手上的領帶和嘴里的手帕給扯下來藏在手里。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是哪家小姐如此不見外,在我家里搞上這么一出。”孟太太眉心緊蹙。
敢壞她茶話會者,她都不會留情面。
吳友立刻退開身,把江晚整個人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孟太太一看江晚,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
站在孟太太左邊的孟云綺驚詫道:“江晚?!”
“江晚是誰?”孟太太搜尋一下記憶里,好像沒有這位客人。
“是我和你說的那家甜品店的朋友。”孟云綺松開了母親的手臂。
孟太太的眉心蹙得更緊了,十分不悅:“你看你交的什么朋友!丟人現眼的!”
“媽,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孟云綺咬著唇,一臉的委屈。
“趕緊讓人把人給我弄走!”孟太太不想去看這不堪的畫面。
江晚衣裙被撕破,露出了雪白的肩頸大片肌膚,頭發也散亂開來。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孟家就這么亂來,真是太不要臉了!”
“我就說嘛,低賤的人就是低賤到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想攀高枝兒自然是要有非人的勇氣和手段啰。”
......
江晚聽到這些輕賤的話,她漲紅了臉,辯解道:“是他硬闖進來的!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你們不要張口就胡說!”
“都一起滾在地上了,還說什么都沒做?我們又不是眼瞎!”
“是啊,雖然吳少長的普通,但架不住他有錢可以給你啊。”
“我不需要!我清清白白做人,清清白白掙錢!”江晚面對眾人的詆毀百口莫辯。
沒有人會相信她說的話,因為她和他們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主觀認為她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為了攀上有錢人什么都可以做,自然包括出賣身體。
他們看多了這樣的女人,不會覺得江晚是個例外。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什么事這么熱鬧,大家都轉在這里?”
眾人回頭,看著晚來一步白箏和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