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掄起手來就給了吳友一個大耳刮子。
她這一巴掌是用盡了身體里所有的力氣,“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十分響亮,仿佛打在每個人的心臟上,讓人心肝兒顫疼。
吳友臉上本就有傷,還犯著疼,白箏這一巴掌更是雪上加霜,疼得他再次嚎叫出聲。
“陸太太,我......我這又是哪兒惹您不痛快了?”吳友哭喪著臉,很是不明白。
“你欺負我家里人,你說我痛快嗎?”白箏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完全不顧自己陸家太太的修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敢這么蹬鼻子上臉?你是覺得我們陸家沒人了是嗎?”
“我......我沒有。”吳友以為白箏口中的家里人是指她親侄兒白澤,畢竟他是白家唯一的后人了,白箏自然是很寶貝這個侄兒的,“白公子教訓我都受著,沒敢反抗的。你看我這一身的傷都是......”
他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白澤,后面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
“你一個大男人,受了這點傷在里面哭爹喊娘的,我都替你臊得慌!況且你身上這點傷兒哪比得上姑娘家的名聲重要?
換成是我,我連拿刀砍了你的心都有!你少在這里給我叫屈!”白箏想到吳友對江晚做的那些混帳事情就氣不順,
“小澤,你不必顧忌吳家,這種敗類他父母不管,我們就替他父母好好管教!你這下手輕了!你是沒吃飯嗎?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白箏倒是指責白澤不夠賣力起來。
白澤一臉的無辜,不知道是誰的說打人不好。
這會倒是怪他打人打輕了?
“......”白澤用手指蹭了蹭右眉眉尾,“要不我關門再打他一次?”
白箏點頭表示:“也不是不可以。”
“那干活了。”白澤氣定神閑地挽著衣袖。
吳友聽著兩姑侄的對話,好像是要宰殺他這只過年豬般。
他一想到剛才白澤的狠勁兒,神經緊繃,每個毛孔都在痛。
他連忙求饒道:“陸太太,白公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已經按白公子你說的向江小姐賠禮道歉了。”
“你以為這就夠了?你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可以抹平帶給她的傷害嗎?犯錯的成本就這么低的話,那豈不是人人都效仿?”白箏走近一步,“吳大少,今天這件事情不可能就你一句道歉就算了!我們陸家也不是不講理,只是你這道歉也太敷衍了!”
“可......可......你要我怎么辦?”吳友真的是很崩潰。
他真沒想到白箏竟然比白澤還要難纏。
“你喜歡不穿衣服那就脫光,從孟家跑步回吳家,這件事情就算了。”白箏這一招的確有些狠。
吳用整個人都裂開了!
這不是讓他憑實力上熱搜頭條嗎?
他這一跑,必定轟動全國。
而且還會引來警察的注意。
這最后的歸宿還是派出所啊。
他以后哪還有臉出來見人啊。
他咬了咬牙,向白箏磕頭認錯求情:“陸太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在這里向江小姐磕一百個頭認錯行嗎?就別......別讓我不穿衣服跑回家了。會臟了各位太太小姐的眼睛。”
吳友那身材,沒有肌肉只有肥肉,的確是對女性同胞們不友好。
“兩百個頭,你去院子里磕。”白箏也就沒堅持了,“每磕一個還要說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