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靈活得像是在彈鋼琴,而她就是獨屬于他的鋼琴。
就像有些快樂滿足只能是他給予她,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一切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陸辭年和江晚的生活與感情也沒有受到影響。
白箏給陸辭年打電話時,也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如春風過境:“你和晚晚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么事?”陸辭年反問母親。
“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下跪。”白箏直接丟問題。
“我老婆舍不得。”陸辭年沾沾自喜。
“呵,還得意起來了。要不是我通風報信,你還不得手足無措。”白箏輕呵一聲。
“媽,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我能手足無措?你少看不起人了。”陸辭年自信滿滿。
“好好好,你行。”白箏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只要你把晚晚哄好了,我就沒意見。反正我就認這個兒媳婦,你可得給我看緊了。反正有沒有你這個兒子我倒是無所謂。”
“媽,你是親媽嗎?”陸辭年抱怨道。
“我當然是你親媽,所以才這么疼你兒媳婦,少了婆媳矛盾你可省了多少事啊。我絕對是親媽。”白箏還不厚道的笑了兩下,“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
“媽,我和晚晚好著呢。你放心吧,她這輩子都是你兒媳婦,跑不掉的。”陸辭年向母親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就好。”白箏看到白澤從樓上下來,連忙對陸辭年道,“我掛了。”
白箏放下手機叫道白澤:“小澤,你這是在出去啊?”
“嗯。”白澤扣著袖扣,“姑姑有事?”
白箏沖白澤招手:“小澤,你過來,姑姑有個事兒要問你。”
白澤走了過去:“什么事啊?”
“小澤,在孟家茶話會上你有沒有看上眼的女孩子啊?”白箏見陸辭年婚姻生活美滿就不禁想催催白澤。
以前沒想過催他,現在卻又想通了。
“沒有。”白澤很直白,“姑姑,你要是想給我介紹女孩子就算了。”
“為什么啊?你也二十好幾了,我也不是非要逼你結婚,但也該談個女朋友了。”白箏對白澤是不同于陸辭年時的溫柔。
“那些名門千金很無趣。”白澤倒了杯茶給自己品著。
“......”白箏笑了笑,“小澤啊,人和人要多接觸才能多了解。不能只看表面的。”
“我沒一點興趣談什么接觸。”白澤一臉不屑,“姑姑,你就別操/我的心了。”
“你是我親侄兒,也是我唯一的親人。白家就你一個孩子了,我/操心誰操心?要是你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地下有知,怕是認為我一點也不關心你。你是想他們到夢里來找我嗎?”白箏微微板起了臉,做做樣子。
“......”白澤再喝了一口茶,漂亮的桃花眼里寫著認真,“他們若是到夢里找你,你就告訴他們我有喜歡的人了。”
白箏眉梢一喜:“這種事可不能亂說騙他們的。不然會肚子痛。”
“姑姑,你怎么還信這個?”白澤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就問你是真的有喜歡的人嗎?”白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