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父被陸辭雪一耳光打得臉上火辣辣。
他驚訝又憤怒地看向陸辭雪,臉色陰沉,額角的青筋因為憤怒而抽搐。
“你敢打我!去你M的!”錢父揚起拳頭又想打陸辭雪。
早有準備的齊霄握住他的手腕,沉著一張俊臉:“想動她,先把我打倒!”
錢父想收回手,齊霄卻緊緊地握住,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你有病嗎?放手!”他大吼道。
齊霄不松手,錢父又憤怒到揮出另一只拳頭來。
齊霄一把握住,用力再用力,再一鼓作氣用力推開他。
錢父腳下趔趄,差點栽倒。
等他站穩,不服氣,還想出手打人時。
穿著警察制服的警察同/志從背后將他的雙手反剪住,控制住了他。
“誰他M動我?放手!”他罵罵咧咧著,一道穿著制服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錢父突然就噤聲了,慫了。
“警察同/志,我是報案人陸辭雪。”陸辭雪一步站了出來,又看向依舊躺在地上的江雅,“就是他在公共場合打人受傷,這是我大嫂的親姐。”
“我打她是有原因的,他們打傷了我兒子。我是一時憤怒才沒控制住自己動手的。”錢父替自己狡辯。
“管你什么理由,動手打人就是不對!”陸辭雪指責著他,“法制社會,你隨便打人還有王法了?”
“我這真是一時沒控制住,并不是故意的。”錢父那模樣仿佛自己是被冤枉的。
“你明明就是有意的!我們可以作證,在場所有人也可以作證。”陸辭雪的目光掃過全場所有人。
有些有正義感的人還是站了出來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作證。
“我——”錢父還想說什么,卻被警察打斷,“都不用多說了,先帶回派出所做個詢問和筆錄。”
錢父聽到要被帶回派出所,更是心慌了。
“警察同/志,我知道錯了,我向她道歉,孩子受傷的事情我也不和她計較了,并承擔她所有的醫藥費,怎么樣?你們能不能就別帶我回派出所了......”錢父立馬認錯,以期望可以交換條件。
“這些本就是你該承擔的責任!”警察看著受傷的江雅,覺得錢父下手真的太狠了,“你們趕緊把人送去醫治。等她好些我們再來做筆錄。陸小姐和其他證人可以隨我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把人帶走。”
“哎......”錢父現在胳膊擰不過大腿,無論怎么不情愿還是被帶走了。
江雅隨后也被醫護人員送到了急診科。
陸辭雪和齊霄準備去派出所時,有兩三個保安才跑來:“大小姐,你沒事吧?”
“你們再來快點,我估計已經躺在太平間了。”陸辭雪冷眸掃過幾人,“看來我得讓我爸和我哥加強一下你們的培訓了!優勝劣汰!”
保安幾人冷汗滲滲,連忙道:“大小姐教訓的是。我們知錯了。”
陸辭雪也不再聽這幾人廢話,而是和齊霄一起離開了醫院。
他們上車后,齊霄專心開車,陸辭雪拿手機先給陸辭周打電話:“哥,嫂子的姐姐在我們醫院被人打了。現在已經送到急救室了,雅姐的孩子也在,我讓護士先看著,你快去一趟。”
陸辭周甚至沒來及地說上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