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雪還沒動，包廂門已經推開了，服務員把點好的菜一一端上了桌。
幾人開吃起來，江晚看著這些她喜歡的佳肴卻是沒有什么胃口。
一向美味的菜吃在嘴里味同嚼蠟。
陸辭年替她盛了一碗雞湯：“吃不下就喝碗湯。等餓的時候再吃。”
江晚任何的想法和舉動仿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江晚接過雞湯喝起來。
一頓飯后，大家各自回家。
江晚想再去醫院看姐姐，而且應曉還在醫院里。
他們還要把應曉接回家里照顧。
陸辭年自然是陪著她去了醫院。
在去醫院之前，江晚先去醫院附近的超市買了必勝品，還有一些水果。
“姐，你吃飯了嗎？”江晚和陸辭年提著兩袋東西出現。
江雅點了點頭。
護工見他們來了，笑盈盈道：“江小姐吃過了，喝了雞湯熬的粥，她現在吃流食方便一些。不用費力咀嚼扯到傷口。”
“菊姐，麻煩你了。”江晚感謝道。
“江小姐可別這么說，我是這拿了工資當然就要好好干活。”菊姐是個微胖的中年婦女，但做起事來很麻利又勤快。
“我這里買了一些水果和吃的，你們一人一袋。就辛苦你照顧我姐了。”江晚也很會做人做事。
“江小姐你真是客氣了。”菊姐笑起來眼睛就成了兩道縫，為人也很樸實，“那你們說話，我去打熱水。”
菊姐很有眼力勁兒，提著水壺出門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江雅對陸辭年道：“妹夫，曉曉......就麻煩你和晚晚了。”
她心里很過意不去，總是給他們添麻煩。
“姐，你少說話，什么事都有我們。”陸辭年牽過應曉。
“姐，你真的什么都別想了。把身體養好才是正事。”江晚替她掖了掖被子。
江晚陪著江雅說了一會兒，陸辭年則陪著應曉玩。
菊姐回來了，陸辭年和江晚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帶著應曉離開了。
菊姐把他們送到了門口，折回來，倒熱水替江雅擦手。
“江小姐，你妹妹和妹夫可真好。”
“是啊，妹妹好是很正常的，可妹夫卻不是一般的好。”
江晚和陸辭年回家后，江晚就先替應曉洗了澡，哄她上床睡覺。
江晚給她講故事，應曉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她替她掖好被子，留了床頭的臺燈，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陸辭年在書房里打電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能讓他感同身受，記住教訓。
這個人叫錢全，在滿意金融公司上班，老板姓裘。一定要好好招呼他。”
他語氣平淡輕緩，卻帶著不容人忽視的壓迫力。
在錢全受到法制制裁之前也該讓他嘗嘗被人打的滋味。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隨之傳來江晚的聲音：“我能進來嗎？”
“先掛了。”陸辭年掛了電話，“進。”
江晚推門進來：“我打擾你了嗎？”
“沒有。”陸辭年從辦公桌后出來，走向她，牽住她的手，“走吧，去睡覺。”
“我有事和你說。”江晚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