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行,萬一曉曉醒了,看到了可不好。”江晚推拒著他,不想讓他得逞。
這次情況特殊,她絕對不能向他低頭。
“把書房門反鎖上不就好了。”就是這么簡單。
江晚搖頭,眼里明顯寫著抗拒。
陸辭年埋首在她的頸間,細碎的吻像是雨點落在她優美的鎖骨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再說了小孩子睡眠很好,哪有那么容易醒。你就別擔心了,專心點。”
陸辭年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還咬了一下她的鎖骨。
細微的疼讓江晚輕擰了一下眉,注意力就被拉了回來。
“你最近太頻繁了,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是節制點好。”江晚推了推他。
“我身體好不好,你最清楚了。”陸辭年唇邊蕩漾起壞笑,“伺候你一個人綽綽有余。”
陸辭年常年鍛煉,就算晚上多來幾次也沒問題。
可問題是她江晚不愛運動的人,體力差,自從陸辭年食髓知味后,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每次受被折騰的人都是她,耗盡力氣的人也是她。
“我......我不行了。”江晚只得投降了,“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陸辭年自她的身前抬起了頭,關切地盯著她。
“我又不是你,如此頻繁自然是身體不舒服。”江晚委屈地咬著被他吻得嫣/紅的唇瓣,“我都委婉拒絕了,你還不放過我......”
江晚越說越是委屈,眼眶里也很快積聚起了晶瑩的淚水,那樣模樣真是楚楚惹人憐。
陸辭年被他的模樣逗笑了,抱起她哄著:“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這種事怎么上醫院看?很丟人的好不好?”江晚微偏過頭,不去看他,“陸辭年,你太壞了。”
她氣得兩腮鼓鼓的,像脹了氣的河豚。
陸辭年捏著她的下頷,將她的臉扳過來與他面對面:“有病就看,這有什么丟人的?”
“我——不——去。”江晚一字一字說得特別清晰,“你讓休息休息就好了。”
“是我不好,考慮不周到。”陸辭年溫聲低哄,“別生氣了。”
江晚不說話,拿那雙無辜的濕/潤的眼眸看著他。
她這模樣真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辣手摧花的大壞蛋。
“好好好,都依你。不碰你。”陸辭年只好妥協。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江晚半信半疑道。
“比珍珠還真。”陸辭年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江晚目的達到了,壓抑不住笑意地抿了抿唇角。
但又不敢得意得太明目張膽。
陸辭年把她那點小心思小表情都盡收眼底,也不去戳穿她,反倒覺得她很是可愛。
“去休息吧。”陸辭年松開摟著她腰的手。
江晚從他的身上輕跳下來:“晚安。”
說完,她便一溜煙兒地跑了。
陸辭年依舊靠坐在書桌邊緣,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得去沖個冷水澡才行。
沒辦法,自己的老婆自己寵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