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的內心的懷疑和江晚是一樣的,但她把應凱的原話說了一遍:“他說要我不要自作多情。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趕不走他,我也是很煩惱。”
“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他怎么有臉對姐你說出自作多情這四個字!他以為他是什么人人爭搶的香餑餑嗎?不過是骯臟的垃圾而已!”江晚也是服氣了,“論臉皮厚,他應凱自稱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
江雅卻搖了搖頭,否認道:“晚晚,你說錯了。像應凱這種還不到四十歲,長相不錯,又沒發福有小肚子,還事業有成的成熟男人,在婚戀市場是最吃香的,有很多女人上趕著撲上去。
特別是那些才出社會的小姑娘,如果不想在工作上拼命,那就得在婚姻上拼命。
肖蓉蓉就是個例子,大學才畢業半年,認識了應凱之后,就積極主動地爭取,現在至少母憑子貴了。
我工作的鞋店,有很多小姑娘挽著都可以當他們爸的老男人來買鞋。
老男人也的確出手大方,小姑娘買東西不手軟,老男人支付也積極。
大家不過各取所需,女人要錢,男人要色,銀貨兩訖,誰也不吃虧。
聰明的女人乖乖聽話,能熬能忍,把原配熬離熬死,再上位。
但更多的女人只是做這些男人背后見不得光的情人。
等男人膩了后,給一筆錢打發了,又換下一個。許你不相信,但這是真的。
只要應凱他想多找幾個女人,也是很容易的。
哪像我們女人離婚了就掉價,不值錢了。特別還是帶著小孩子的女人,更是不易。
沒有哪個男人愿意替別人白養孩子。哪怕他喜歡這個女人,有,但不多。”
江雅說得很是心酸,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江晚臉色因為江雅的話而沉了下去。
她承認江雅的話是有道理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對男人總是要寬容很多,對女人就很苛刻。
同樣是出軌,男人出軌,多數人會勸女人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原諒他。
但若是女人,就會被罵得體無完膚,大多結果是被家暴和離婚。
“姐,人在做天在看,應凱他錯了就是錯了,就算他現在風光,以后也會得報應的。
你覺得肖蓉蓉是真的愛他嗎?愛的是他的錢,他的身份,他的地位而已。
如果他現在破產,肖蓉蓉是第一個離開他的人。
所以他有錢又怎么樣?卻得不到一個人的真心,也是一種悲哀。”
江晚相信善惡有報,現在不報,是時候未到。
應凱終將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報應不過是懦弱的人贏不了比自己強人對方而找的心理安慰,想讓自己好過一點。現實中我卻無能為力。”江雅苦澀一笑。
就像她在應凱面前不過就是一只可憐的任他捏扁的螞蟻。
“姐,你別這樣想。”江晚感受到江雅低落的情緒。
江雅繼續道:“我甚至不讓他來都做不到。我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見到這個人。有他的地方,果然連空氣都是惡心的。無比惡心。”
她說每個字都用力到咬牙,更是恨自己無能為力。
“這個很簡單。我讓小周給你換間病房,轉到VIP樓層去,沒有權限他是上來不了的。這樣他就沒辦法再來打擾你了。”陸辭年提出了解決辦法。
江晚笑眼亮晶晶地看著陸辭年,稱贊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找小周這件事情就完美解決了。姐,咱們惹不起躲得起,換病房讓他上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