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指尖緊揪著他肩頭的襯衣面料,她并未哭出聲來,只是在她的懷里默默流淚。
有他在身邊,就算流淚也是幸福的。
過了好一會兒,江晚才在他的懷里出聲,聲音有些悶悶的:“你不是有很重要的工作嗎?怎么還跑回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需要我,我就來回了。”陸辭年直言不諱,“再說了,工作哪有你重要。”
江晚輕閉著眼睛,心如明/鏡般:“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否則他又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陸辭年只是收緊箍著她的長臂:“有我在,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你什么都別怕。”
江晚纖細的雙臂也緊緊地抱緊他,算是無聲的回應。
隨后,她從他掙扎了一下,示意他松手。
陸辭年配合著她,她便從他的懷里退開來,仰頭看著他:“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我一點也不心虛,別人怎么看我,怎么說我,其實我一點也不在意。”
她的水汪的眼眸泛著濕紅,像早春雨后粉/嫩的桃花,攝人心魂。
“他們都不重要。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我知道。”陸辭年抬手,輕撫著她細膩的臉龐,“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這份委屈,獨自面對一切。”
江晚搖頭,眼圈又紅了幾分:“你沒有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我覺得我是真的配不上你。遇見你仿佛用光了我所有的運氣,承受這點風雨不算什么。”
“胡說什么。愛情只有愛與不愛,沒有配與不配。我愛你,你就是對的那個人。誰也取代不了。”陸辭年的指腹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江晚挽起唇角,笑了,眼里的晶瑩化為萬千星唇,星芒閃耀。
她拉下他的手指握住,她才發現他的深邃墨黑的眼底都是奔波三十個小時的疲憊。
她咬了咬唇,為了這件事情,他不辭辛苦地趕回來,她心里的愧疚與自責又多了一分。
“連著坐飛機回來很累吧?”
“有點。”陸辭年反握著她的手指摩挲,“那你要不要心疼心疼我?”
“你想我怎么做?”江晚順從著他。
“讓我抱著你,陪我睡一會兒。”陸辭年的眼里是強烈的渴求。
他為了她不顧千萬里的距離,奔赴向她,只為為守在她身邊,與他一起面對。
相比他為她做的所的,她能為她做的也就只有這一點點。
“好。”
陸辭年轉身把門關上,牽著江晚的手往的大床而去。
他先躺了上去,側臥的姿勢。
他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江晚也沒扭捏,躺到了他的旁邊。
她學著他枕著自己的右手,側臥著,這樣他們就能相互看著對方,眼里也只有對方。
陸辭年把枕著的手取出來,伸手過去,輕輕一撈,就把江晚抱在了懷里。
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她身上的馨香盈滿了他的呼吸。
“老婆真香。”他用筆挺的鼻尖在她的頸上肌膚蹭了蹭。
江晚被他這么一蹭,癢癢的:“你能不能別動?癢......”
“噓,別說話,睡覺。”陸辭年依舊閉著眼睛。
江晚聽話的閉上眼睛,陪著他一起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