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撫上眼角的皮膚,沒看出來:“你連你媽都敢騙!”
“媽,我哪敢騙你。我是提醒你早點休息,少操心。”陸辭年趁機給自己倒了酒喝了下去。
白箏瞪了他一眼,起身道:“明天看你表現,若是讓我不滿意,我就也支持晚晚和你離婚。連自己媳婦兒都護不住的男人長得再帥是我兒子也沒用。”
“你那么喜歡晚晚,你舍得你兒媳婦兒?”陸辭年問。
“他和你離婚后,我就收她做干女兒,我會更疼她。氣死你。”白箏得意地揚了揚眉。
“......”陸辭年擰眉,“媽,你怎么學起外婆了?”
“她是我媽。還好你外婆上周剛去澳大利亞的果園度假了,要是在國內知道晚晚受了這么大委屈,有你受的。”白箏瞪了他一眼,“等這件事情了結了,你帶晚晚去看外婆順便散散心,把這邊不好的事情都忘了。”
陸辭年有些怕怕地摸了一下鼻子。
“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不許再喝酒了。”白箏轉身,踩著優雅的步子走出幾步后,她回頭,沖陸辭年做了一個握拳打氣的動作,“兒子,加油!”
“我會的。”陸辭年說著眉頭擰得更緊了,臉色也有些泛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箏觀察道。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陸辭年催著母親。
白箏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悶重的聲音,不大,但足夠引起她的注意。
她頓了一下,還是不放心地折返回客廳,見到倒在地上的陸辭年,她大驚失色。
“兒子,你怎么了?”白箏來到陸辭年的身邊。
陸辭年側躺在地上,眉心深深擰著,額頭滲出了細汗,臉色薄唇都在發白。
他的右手一直捂著胃部的位置。
“來人。”白箏試圖想扶起陸辭年,卻心有余而力不足。
聽到聲響的桂姨,阿德以及其他人都跑到客廳來,幫忙把陸辭年扶起來,送上了白箏在外面的車上。
“兒子,你感覺怎么樣?”白箏滿眼焦急與擔心,拿著面紙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媽,你別擔心,我沒事。”陸辭年握著母親的手,虛弱一笑,安撫著母親。
“都什么時候了還要逞強。”白箏見他都疼得來臉上毫無血色,難看極了,“小權,再開快點。”
陸辭年一到致善醫院就被送到了急診室。
今天陸辭周下了手機術后,知道了消息跑了過來:“伯母,大哥他這是怎么了?”
“他——”白箏話還沒說,急診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陸辭周上前與醫生交流,醫生道:“陸總他是急性胃炎。喝酒傷身,特別是胃。陸太太,陸醫生,你們得好好勸勸陸總趁年輕要好好珍惜身體。”
“是,我們知道了。醫生辛苦了。”
“應該的。”
醫生一走,白箏就收斂了笑容,立刻打電話給陸辭年的助理了解他的飲食情況,越聽臉越冷,掛了電話后:“看我不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