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輕晃著手中金色的香檳酒液,輕松慵懶:“我還能應付,現在還不至于讓你出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傅景庭用手中郁金香高腳杯碰了一下陸辭年的酒杯。
他把剩余的酒水喝完,抬起手腕,瞄了一眼腕間的百達翡麗,深藍色的表盤,點綴著細鉆,奢華中透著低調。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我也一起。”陸辭年把郁金香酒杯放下。
他不是一個喜歡應酬的人,對于這樣的酒會能不出席便不出席。
傅景庭和他也是一個秉性,比較低調,能來也只是走過過場,給足該給的人面子。
“你這是急著回家陪老婆?”傅景庭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里。
“當然,陪老婆比在這里浪費時好意義多了。”陸辭年也是直言不諱。
這狗糧塞得傅景庭措手不及,早知道就不多嘴了:“今天有朋友圈的恩愛還沒秀夠,在我面前還要嘚瑟一下?”“沒辦法,我是有老婆的人。”陸辭年勾唇,得意一笑。
“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傅景庭挑眉反擊。
“未婚便還不是妻,我妹最后會不會嫁給你還不定。”陸辭年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就算是嫁了,你也得叫我一聲大舅子。”
“......”傅景庭其實比陸辭年還大上半歲。
“說實話,我真沒想過小玥會選擇你。你是怎么把我這個難搞的妹妹收服的?”陸辭年盛著好奇的深瞳緊盯著傅景庭,“我總以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談戀愛。”
“你不也一直不想結婚,現在還不是樂在其中。”傅景庭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陸辭玥不難搞。況且有你這么損自家親妹的大哥嗎?”
陸辭年深潭里的笑意盈滿:“這就護上了?”
“那你是想我護她還是不護她?”傅景庭把問題拋給陸辭年。
“......”陸辭年真被傅景庭給問住了,“以后有你被他欺負的時候。”
“那也少不了一塊肉。”傅景庭幽默作答。
“無藥可救了。”陸辭年無奈搖頭,卻是很開心陸辭玥找到傅景庭,有他護著她他放心。
“說得好像你還有藥可救一樣。”傅景庭口吻嘲諷。
“......”陸辭年竟然反駁不了。
罷了,這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說話間兩人的車已經被司機開到了酒店門口。
傅景庭邁開長腿:“走了。”
“煩人。”陸辭也轉身往自己的勞斯萊斯而去。
兩輛車在前面的路口,一左一右分別轉彎背向而馳。
陸辭年回到柏林水岸,推開門看到兩姐妹正坐在茶幾前的地毯上打游戲打得開心極了。
他走過去后江晚和江元便看到了他。
“你回來了?”
“姐夫。”
“你們玩你們的,我還有點工作去書房。”陸辭年便去了書房。
方博打來電話:“陸總,姓曾的已經上鉤了。”
“很好。讓他把錢吐出來還要讓他給江元道歉。”
“是。”
而另一邊傅景庭去了陸家別墅——江南一品。
陸辭玥在南都有個商場活動,現都與京州相距不遠,結束后就趁這個時間回了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