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晨曦將薛皓喚醒,他已經回到了三山嶺的家里。
鬼子后面趕來的兩個旅團,在王槐樹他們的飛行大隊兩輪轟炸后,李云龍他們的裝甲一團趁勢殺入,將敵人的陣型完全打散。
在敵人建制混亂,喪失指揮之時,其他團一擁而上,復制了一次漂亮的殲滅戰。
這幾次戰斗共殲滅鬼子偽軍四萬多人,俘虜了將近兩萬人,繳獲裝備物資無數。
三山嶺地區又恢復了平靜。
與三山嶺的平靜不同,整個世界的眼光都轉向了這里。
獨立混成第四,第八旅團的覆滅,巖松義雄很快得到了消息。
比這個更讓他著急的是,連續兩天了,沒有收到二十六,二十七師團的一封電報,他感到大事不好。
他接連派出了幾架偵察機去進行空中偵查,都是有去無回。
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撥增援的兩個旅團,同時被殲滅的消息,也傳到了他的指揮部。
巖松義雄基本上猜到了那兩個師團的結果,他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向派遣軍軍部、向大本營交代。
沒等他想好,八路軍的報紙已經將戰役過程和戰果公布了出來。
同時還有很多照片,木間雅晴失魂落魄的照片,矢野音三郎丑陋的尸體照片,還有一堆堆垂頭喪氣的俘虜。
同時,堆積如山的繳獲,也被拍成了照片刊登了出來。
僅僅是各級軍官的指揮刀就排了滿滿一地。
完好和破損的坦克車輛,飛機的殘骸,以及各種火炮,都被詳詳細細的拍成照片登了出來。
報紙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需要它們的各色人手中。
華夏大地,無論什么勢力,都被這張報紙震動了,同樣,鬼子大本營也被震的皮焦里嫩。
遠在歐洲的小胡子得到這個消息,狠狠地痛罵了一番小日子,兩國剛剛結盟,這個笨蛋國家就遭此慘敗,他越發看不起小日子了。
霉國總統充滿深意的眼光,卻在地圖上看向了華夏的西北,這一片他未曾好好關注的區域。
老毛子的領導人則安靜地坐下,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個伙伴。
**的那位,最是五味雜陳,一會兒覺得前線的壓力大減,一會兒覺得身上的壓力大增。
煩躁不堪的他將軍統和中統的人都罵了個狗血噴頭。
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沒有力量阻止這一切了。
當然,處在風暴中心的還是岡村寧次。
極具諷刺和相當恥辱的是,他也是從報紙上知道這場戰役結果的。
戰役是他下令開始的,結果卻不是他來決定的,怎么失敗的,還要對手來告訴自己。
這無疑打了岡村寧次幾個響亮的耳光,在他的軍人生涯上重重地畫了個感嘆號。
羞愧和挫敗占據了他的心,讓他無法思考,兩天時間他什么都沒做,只是看著日升日落,等待著大本營的裁決。
巖松義雄則是惶惶不可終日,他只想和見到的人解釋,他剛剛上任,什么都不清楚,不是他的錯!
楚云飛看到報紙后,大呼三聲痛快,八路軍將這次戰役安排在了三山嶺,楚云飛去過三山嶺,知道那是李云龍的防區。
他只怪李云龍嘴太嚴,沒有通知他參戰,鬼子前段時間動作頻繁,他又被第三戰區嚴令不許妄動,所以一直干看著。
早知道戰斗打的這么大,收獲如此豐盛,他寧可抗命也要參戰了。
晉綏軍指揮部這兩天也是充滿感嘆聲,以前只需要周旋鬼子這種王八蛋,現在又多了個要供起來的祖宗,以后怎么辦啊?
所有暗中發生的這一切都和薛皓無關,薛皓給自己放了一天假,放松地在三山嶺的商業街上逛起街來。
商業街更繁榮了,已經開了十多家小餐館,街上還有很多流動小販在售賣小吃和各種各樣的手工制作。
薛皓買了個糖葫蘆,一搖三晃地邊吃邊逛。
在他路過一個小吃攤時,被一群人喊住了,薛皓打眼一看,原來是學校的學生,其中就有徐濤那家伙。
薛皓舔著糖葫蘆,走過找了一張凳子坐下,開口問道:
“你們怎么有積分幣?還可以到這里消費。”
一個男生搶先回答道:“薛老師你不知道啊?學校每月都有補助的,另外,我們平時也到工廠參加勞動,廠里按小時給我們結算工錢。”
等這個男生說完,其他人都紛紛湊近,七嘴八舌的開始問薛皓問題。
“薛老師,聽說學校是你建的,學校里的書都是你捐的,你太偉大了!”
“薛老師,你什么時候親自給我們上課啊?”
“薛老師,我想給郭教授當助手,您能不能幫我給郭教授說說。”
......
薛皓頗有些招架不住,他還正準備找個借口起身逃跑,徐濤的聲音傳來:
“薛老師,這次戰役是你指揮的嗎?我們的那些飛機是哪來的?”
薛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和眾人拱拱手,然后對著徐濤說:
“你和我來一下。”
隨后薛皓起身,對學生們說聲抱歉,轉身朝著一個茶攤走去。
到了茶攤,薛皓先坐了下來,徐濤快步跟了過來,坐在了薛皓對面。
薛皓等茶攤主人上了兩杯茶離開之后,啃著手中的糖葫蘆,目光盯著徐濤問道:
“你可以告訴我了,你到底是誰?哪方面派你來的?”
徐濤鎮定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又緩緩地放下了杯子。
薛皓看他沒有說話,又開口道:
“你不用打什么歪主意,也別亂動,至少有一支狙擊槍對著你的腦袋,你想好了。”
徐濤咧開嘴笑了起來,他吐出一口氣,輕松地說道:
“薛老師,你誤會我了。”
薛皓給他一個繼續的眼神,將山楂核吐在桌子上。
“我確實不是普通的學子,我來自南洋,我的家族有心支援抗戰,派我專門來考察,看看該怎么支持,該支持誰。”
說到這里徐濤看了薛皓一眼,又喝了口茶,繼續道:
“我在江南和云南待了一年,始終下不了決心,聽到這里辦學,就和其他學生一起過來了。”
說到這里徐濤向薛皓攤攤手:“就是這樣。”
“你現在決定了嗎?”
薛皓也端起茶杯,隨意問道。
“決定了。我們在南洋還是有些勢力,薛老師如果需要我們做什么,盡管開口。”
“好!爽快,我們一言為定,你放心,我也不會辜負你的家族的。”
上次丟圖紙的事情發生后,薛皓曾讓旅長關注這個徐濤。
后來旅長調查后,告訴了薛皓徐濤的背景,只是大家都不清楚他的目的,還在觀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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