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我們力氣大,就是你也訓得了的,你只要把它打痛了,它就聽你的話。不信呀,你哪天試試?”云暖毫無壓力的慫恿蘇三嫂。
“不行,我可沒有你的力氣大。今年吃的飽,吃的好了,力氣確實比以前大好多。
但是,我發現了,還是沒你的力氣大。”蘇三嫂擺擺手,不接云暖的慫恿。
云暖心里偷笑:“啥吃得飽,吃得好,力氣就大,完全是因為喝了自己空間里的靈泉水。”
不過云暖也不敢說,只能深藏功與名。
這個晚上,晚餐就是紅燒兔子。
吃了晚餐,大隊長就過來找公公蘇解放嘮嗑,大隊長媳婦也跟著過來了。
大隊長媳婦叫孫傳芳,今年不到50歲,頭發梳理得光溜溜的,而且看不見一根白發,身體一看就是健康的。
在幾年災荒年里,有這樣的身體,可見是沒有挨餓的了。
由此可見,大隊長也不是像公公蘇解放一樣完全大公無私的。
有點小自私也沒啥,畢竟人無完人嘛。一點小心思都沒有的,那就是圣人了。
大隊長要是知道云暖心中所想,一定會大呼冤枉:“我真沒有貪大隊的糧食,這幾年我們家全家媳婦娘家支持,才沒有餓壞身體。”
這個誤會,是很久很久以后,云暖才發現的。
此時,孫傳芳正跟小腳婆婆親親熱熱的嘮嗑,嘮嗑內容就是夸云暖傍晚驅趕馬鹿下山的事情。
“嫂子,你不知道啊,我看見那些馬鹿乖乖的走在四位兒媳婦身邊,太陽余輝罩著她,衣袖飄飄,
真像天上的神仙一樣美麗,我都被震驚得差點兒忘了呼吸。”
“呵,我這四兒媳婦啊,那是真的越來越好看了呢。我還以為是我的心理作用,你也這樣認為,那就錯不了了。
可惜我那東陽是個福薄的,這樣好看的媳婦,也舍得丟下。”
小腳婆婆說著就有點傷感,孫傳芳趕緊說著安慰的話。
孫傳芳啦啦雜雜說了一大堆,最后才說了她過來的目的:
“四侄兒媳婦,你說,那群馬鹿以后還會聽我的話嗎?”
“聽呀,都已經馴服了的啦,就像家養的一樣了,不會耍野性的。”云暖肯定的說
“那就好,要是聽話,我就讓老頭子安排我去飼養,這活兒輕松。”孫傳芳高興的說。
“20幾頭,你一個人也弄不了吧?”
“那是,最少要2個人,我找個合得來的來干。四位兒媳婦,你要不要干呀?你要干的話,誰也不敢說啥。”
“不要,牛棚臭的,我受不了。”
“哈哈,你們年輕人就喜歡香香的,你不去我就找其她人。”
大隊長和孫傳芳夫妻倆也沒待太久,兩人就走了。
半夜,云暖給黑山村附近的山頭全都用稀釋過靈泉水的水澆了一遍地,地上的野草一夜之間全都長茂盛了。
她又去給牛棚里的馬鹿們全都喂了稀釋的靈泉水,馬鹿們更加聽云暖的話了。
牛棚外的守夜人,呼嚕呼嚕響,完全不知道云暖半夜來給馬鹿加餐。
翌日,上工的鈴聲響了,昨夜吃了兔肉的村民們又精神飽滿地扛著農具去上工。
牛棚里,孫佳芳和何稀妮正拿著小樹條,把馬鹿驅趕去小山坡腳下吃野草。
“大隊長,你怎么不讓馬鹿幫著犁田呀?”云暖奇怪的問。
“云暖,這個剛馴服就去犁田,我怕它們不聽話耽誤時間,等以后閑時再教它們犁田。”大隊長解釋。
云暖明白大隊長的意思,怕馬鹿不聽指揮嘛。
“大隊長,你讓過人試試,如果行,就節省勞力了。”云暖提議道。
“好,那就試試。”
大隊長不好拂云暖的面子,就叫住扛著犁頭正準備下田的蘇自強:“自強,你先等等,我們先讓馬鹿來試試看。”
“馬鹿還沒教過犁田啊,它不會在田里亂走?”
“沒事,現在教也不遲,等下我牽著在前面走。”
頭鹿被趕了過來,牽到田里站著,大隊長把牛軛套在頭鹿的脖頸上,頭鹿在犁前頭。
蘇自強站于犁具后,右手扶犁梢,左手把握著犁的方向……
大隊長站于頭鹿旁,牽著頭鹿準備起步。
無論他怎么吆喝,怎么牽著牛繩往前,頭鹿站著一動不動。
云暖奇了,頭鹿不是已經馴服了嗎?干嘛又不聽大隊長的話了,是大隊長人品欠佳,頭鹿看不順眼,不鳥他。
“哎呀,你怎么能那么粗暴的往前拽呀?”
孫傳芳看自己男人用力往前拽頭鹿,心疼地邊說邊下田去,奪過男人手里的牛繩。
“乖,聽話啊,往前走,把犁拖起來。”
頭鹿奇跡般地就往前邁開四蹄,一塊塊田泥便翻了過來。
大隊長就稀奇了,這頭鹿難道只聽媳婦的話,那么多的馬鹿不是就不能幫著犁田了。
畢竟,媳婦只有一個,她也只能指揮一頭啊。
云暖也覺得奇怪,就問小泥鰍,小泥鰍反問云暖:“你剛開始馴獸時下達的啥指令?”
“讓它們聽像我這樣的人的話啊,有問題嗎?”
“哦,你是女人,那么它們就聽女人的話。”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聽像我這樣的人的話呀,是指兩腳站立的人,不是男人女人。”
“在它們心里不是這樣想的,他們看見的你是女人,所以它們就只聽女人話。”
云暖突然覺得小泥鰍說的也沒毛病,自己認為是人,但是在馬鹿眼里,自己確實是女人。
“那我現在重新給他們下指令,能改嗎?”
“不行,改不了。”
“好吧,那就讓女人來犁田吧。那些男人該哭了,最高2分讓女人做了,他們在女人面前的優越感就沒有了。”
云暖只得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大隊長,讓他安排一些女人來使用馬鹿犁田。
能下田干活的馬路有十幾頭,但是村里的犁卻沒有那么多。
大隊長只得又往公社跑去買犁,雖然用馬鹿犁田,要浪費女人一個勞力來牽著犁,也好過用幾個大男人來拖著犁犁田強。
而且,村里還有好幾個女人力氣大的,她們完全頂替了男人犁田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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