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笙歌封御年 > 第596章 御爺的十記開胃菜
    他看著笙歌手上的紅木戒尺,渾身肌膚幾乎是立刻緊繃,內心稍稍抱有一絲僥幸的問:“老婆打算……怎么罰?”

    笙歌將戒尺的末端,輕輕擱到他的下巴處,“御哥哥主動請罰,我盛情難卻只好做這個惡人。”

    紀御霆:“……”

    笙歌繼續問:“你覺得這次的事,該怎么罰?”

    紀御霆幾乎不需要思考,老老實實回答:“我全身上下都是老婆的專屬,老婆想怎么罰都可以。”

    “是嗎?”

    笙歌挑眉,壞得肆意。

    她握著戒尺,緩緩下移,輕輕戳了下紀御霆腿間的位置。

    “這里也可以罰?”

    紀御霆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滿臉驚恐,“這里不行,這關系到我們永遠的幸福,罰不得,只能寵。”

    笙歌:“你犯了錯,還想被寵?還想舒舒服服的吃肉?”

    他滿臉寫著乖巧,迅速湊過去,往笙歌臉頰上討好的親一口,“不敢,老婆說了算。”

    笙歌心里氣消了大半。

    雖然惱怒紀御霆刻意隱瞞,沒將有女孩追他的這件事,老老實實的交代,但她心里是相信紀御霆不敢背著自己做什么壞事的。

    她相信紀御霆對她的愛,但這并不代表她今晚會輕易放過他。

    夫妻之間應該坦誠一點,這個道理得好好教教他。

    思及此,她板著臉,戳戳紀御霆襯衫領口的扣子。

    “老規矩,把自己扒干凈。”

    紀御霆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沒有半分遲疑,立刻上手繞扣,干脆利落的脫掉襯衫。

    露出完美的身材和精致的腹肌,在邊境曬黑一個色號的肌膚還沒養回來,卻如蜜一般甜美,充滿著荷爾蒙的性、感味道。

    見他沒下文了,笙歌果斷用戒尺點了點他腰系上的皮帶,“又忘了?要我幫你?”

    紀御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脫,脫完又重新變回端正規矩的跪坐姿勢。

    笙歌繼續用戒尺點了點他的左手手臂,“伸手。”

    紀御霆乖乖照做,將左手掌心攤開,遞到她跟前。

    笙歌臉色兇駭,果斷揮起手臂,高舉戒尺,陣勢特嚇人。

    仿佛下一秒就能給他的掌心,掀起如熱油滾過般的劇痛。

    紀御霆滾了滾喉結,十分從心的將左手收回來,“老婆今晚要罰多少?先……給個準數吧,我好有心理準備。”

    笙歌擰眉,又用戒尺點了點他的胳膊,示意他將手伸出來。

    “今晚不記數,打到你真心認錯為止。”

    紀御霆剛將左手伸出去,聽到她這句話后,仿佛找到救星一般,將手‘解救’回來。

    “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以后絕對不敢瞞你,更不會背著你在外面有任何出格舉動,我真心的。”

    笙歌不太滿意,“還沒打呢,就光速認錯,明顯很敷衍,先給你來十記開胃菜再說。”

    紀御霆:“……”

    他心里委屈,只能乖乖伸出手。

    看笙歌又一次揮起戒尺,他緊閉雙眼,等著劇痛的洗禮。

    一秒。

    兩秒。

    ……

    因為閉著眼,此時他所有的敏感點都匯聚到掌心,下頜線都繃緊了。

    卻沒想到,落在掌心的不是狠辣的戒尺,而是軟唇的觸感。

    他微驚,倏地睜開眼,就看到笙歌捧著他的左手,十分認真的親了十下。

    明明做著很溫柔寵溺的動作,笙歌吻完,表情還是兇兇的,像只炸毛的小貓。

    “這十記開胃菜的滋味怎么樣?能不能記住教訓?”

    紀御霆黑眸癡迷的盯著她,“刻骨銘心,再也不敢了。”

    笙歌這才重新執起紅木戒尺,捏住他的指尖,往他掌心狠狠揍了一下。

    啪!

    掌心很快紅了一片。

    突然襲來的疼痛,讓紀御霆輕輕嘶氣。

    “……”還以為不用挨揍了,果然不能有一丟丟僥幸。

    而且這次與眾不同,是先給甜棗,再打一戒尺威懾。

    笙歌一本正經的教育:“記住這種疼沒?如果還有下次,就是紅木戒尺伺候你,別以為我會放水。”

    紀御霆老老實實點頭,又湊過去往她臉頰偷偷親一口,“記住疼了,保證不犯,老婆最好。”

    笙歌幫他呼呼,指腹輕輕幫他揉傷。

    也就揍了一下,揉一揉很快就沒感覺了。

    但笙歌并不想就此放過他,危險的靠近他耳邊,聲色撩人,“老公,罰你今晚躺平,我要好好‘折磨’你。”

    這種‘折磨’,對紀御霆來說就是獎勵,是笙笙愛他的表現,他很喜歡。

    高大的身軀往床鋪旁邊一躺,直接擺成一個大字型,赤果果的勾、引。

    “來吧老婆,柔、躪我,我準備好了。”

    笙歌憋笑,將臥室的頂燈關掉。

    黑暗,神秘美妙,是探索寶藏的最好時機。

    一切不可言說的美好,都隱匿在黑暗里。

    ……

    隔天,辛苦勞累的笙歌,竟然又一次沒有發病。

    紀御霆很高興,感覺御笙小筑的春天就快來臨了。

    看笙歌還睡著,他不忍心打擾,熟練的進行早晨的吻安儀式,就輕手輕腳的洗漱離開了御笙小筑。

    等他趕到國調局辦公室時,似年不請自來,已經在他辦公室書桌前的空地上,蹲了一個小時的標準馬步。

    紀御霆一開門就看到了他,輕飄飄的諷:“真是稀奇,我家即將上任的副局,你這是犯了什么錯,跑過來扎馬步。”

    似年身體素質賊好,一個小時的馬步,他臉不紅氣不喘,“昨晚是我太莽撞,不小心說漏嘴了,哥你晚上肯定被嫂嫂盤問了吧?都是我的錯,只要哥能原諒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紀御霆矜貴的繞扣,脫掉軍裝外套,工工整整的疊放好,漫不經心的走到他面前的書桌坐下。

    “確實是你的錯,還好笙笙大度,沒跟我計較,否則我今天早上恐怕不能站著來國調局。”

    似年聽出這件事里似有轉機,“看來嫂嫂沒生氣?那是不是可以不罰我了?”

    紀御霆一本正經的宣判:“罰還是要罰的,畢竟你這張嘴經常壞我好事,負助攻了多少次數都數不清了吧?”

    似年滿臉苦逼,“哥我冤枉,我是真心為你,不是故意負助攻。”

    紀御霆煞有其事的點頭,手上翻著文件資料,壓根沒看他,“那就是智商低下,送去新兵訓練營的輔導室,上半個月的功課,怎么樣?”

    “啊!”

    似年保持著標準扎馬步的姿勢,那張臉皺得像吃了苦瓜,快憋屈死了。

    “進了新兵訓練營,就意味著要在體驗半個月的魔鬼訓練,我馬上就要升任副局了,手上任務很重,哥饒了我吧!”

    紀御霆滿臉寫著很好說話,大發慈悲道:“那就扣你在紀氏集團的半年獎金,或者做二百四十九個俯臥撐加二百四十九分鐘的靠墻倒立。”

    這種選擇題,根本就不需要用腦子思考。

    似年果斷說:“我選俯臥撐和靠墻倒立。”

    但他有點疑惑:“不過,為什么是做二百四十九個和二百四十九分鐘?”

    紀御霆薄唇輕嗤,幽深腹黑的眼眸抬起,凝視了他一眼,犀利的吐槽他:“因為你智商盆地,連二百五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