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 第四百五十章 城頭蟒袍迎風立,飛揚跋扈誰為雄
  「果真無愧.....天驕之名!」

  親眼目睹縱馬而來的少年風姿,聶東豪亦不由得贊道。

  正欲接招,念閃之間,那口心意相通的大拙刀遲滯一瞬,莫名無法自如出鞘。一步慢,步步慢!

  只這下疏漏,他便徹底失去先機,半只腳向著!

  面對當頭砸落的那記重拳,整個人既無路可退也無處可逃!仿佛天上地下,只剩下如同大岳傾塌的可怖絕殺!

  嗚嗚!嗚嗚嗚!大氣震爆!

  好似鬼哭神嚎,大潮轟鳴!

  聶東豪呼吸一窒,只覺得勁風撲面,宛若刀割。

  節節拔高的雄偉身軀,不得不矮下半截,寬闊的后背用力抵住那面厚重城墻,像是要將自己深深嵌進去一樣!

  喀嚓!喀嚓!

  宛似生鐵般堅硬的層層磚塊,如同受到蠻橫妖魔的瘋狂沖撞,瞬間綻出蛛網一般的細密裂紋!

  乍一看,好像觸目驚心的狂亂大蟒,肆虐蔓延于高達數丈的靖州城墻!嗤嗤!嗤嗤嗤!

  寒絕無匹的雪飲真罡似怒***薄,悉數從周身毛孔轟然涌出,陡然有種江河直瀉的洶涌猛烈!

  只見周身數尺之內,條條氣流霎時凝結,憑空凍出鋒銳異常的長長冰棱。猶如銳士列陣,平舉如林長槍,向前猛然刺殺!

  這是聶東豪唯一來得及催動的招式!北傲八絕!冰封三尺!

  以真罡凝聚寒氣,以刀勁畫地為牢!

  既能困人,也可自守!

  到底是北地大宗師聶吞吾的親傳弟子,到底是遼東拔尖高手之一!

  縱然來到這等幾無辦法的絕望逆境,聶東豪照舊能夠及時穩住崩碎的心境,于間不容發悍然出手,欲要逼迫紀淵收招退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半個彈指!轟隆隆隆!

  那襲劈風破浪的大紅蟒袍,仿佛悶雷滾走撕裂大氣,化為一道氣勢駭人的電掣風雷,陡然殺至聶東豪的身前!

  ......

  那張鷹視狼顧的冷峻面皮,沒有一絲絲動容變化。身隨拳動,筆直壓下!

  寒絕真罡化為的冰棱長槍,好似撞上金石熔鑄的巍巍大岳,竟然應聲接連碎裂!「橫練!此子最厲害的,乃是體魄!

  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聶東豪眼底閃過恍然,終于是不做掙扎,安心閉目等死。

  他可沒有佛門大金剛的堅固體魄,縱然是有,多半也擋不下風雷嘯動的天罰一拳!咚!

  恍若洪鐘大呂重重一撞!

  炸裂的音波浩蕩無匹,宛如實質的激烈漣漪層層蕩開,霎時間排空所有大氣!天地都為之一靜!

  「這!」

  聶東豪閉緊的眼皮狠狠跳動,整張面龐好像被颶風掃過,幾乎將須發扯裂開來!他只覺得被當頭棒喝,顱腦嗡鳴,心頭發炸,五臟六腑都震得移位!

  筋骨皮膜直似過電一般,不住地劇烈抖動,宛若全身散架!

  就連雄厚勃發的氣血與真罡,也是如遭重錘,被硬生生壓回體內!

  「好可怖的一拳!」

  聶東豪周身無一處不痛,無一寸不麻。

  仿佛有九天神人以雷霆為錘,大地做鼓,造出這般聲勢!穿金裂石的滾滾音波,直沖云霄!

  如一記重槌落下,攪得百丈長空翻滾不休,震得百里之地皆可聞聽!嘩啦,嘩啦啦!

  驚濤駭浪也似的大氣席卷,那襲大紅蟒袍獵獵作響。

  護體真罡與肆虐波動相互摩擦,帶出一連串明滅不定的閃爍火星!

  如同巨獸匍匐的整座靖州城,好似粗如山岳的九天霹靂悍然砸

  落,回蕩著劇烈震響。許多老百姓倉皇抬頭,還以為是天公變臉,欲要打雷下雨!

  「我認負了!紀千戶!我聶東豪甘愿認負——」離最近的聶東豪大聲喊道。

  他的耳膜破裂,流出鮮血,兩眼昏昏發黑,須發、衣袍都叫狂流扯碎。整個人好似置身于風暴眼中,顯出無比的狼狽姿態!

  紀千戶這一拳所打出的聲勢,簡直像是劃分陰陽兩界,生死再不由己!那種拳落命斷的大恐怖意味!

  委實可畏!

  即便自個兒拔出大拙刀,提起十二分精神,又能擋得住幾下?聶東豪死里逃生,心氣一泄,頓時露出慘然的苦笑。

  武夫之爭,出手便要分生死、決高下!哪怕只勝一線,亦是天淵之別!

  白山刀王莊的門下弟子,再怎么盛氣凌人。最后是贏是輸,該認就認,絕不拖拉!

  「少主屈居第二,倒也有些道理!」

  聶東豪無奈長嘆,未見紀淵其人,他也與遼東武林想得一樣,以為是東宮扶持新貴,踩著刀王莊少主登頂榜首,這心里很不痛快。

  所以才被梁種請動,于靖州城外攔路邀戰。

  可如今....

  聶東豪回頭一望,銅鐵也似的厚實城墻,叫那一拳打出個駭人的窟窿!倘若砸在血肉之軀,即便鑄成換血法體也要化為肉糜!

  強橫如斯的堅固體魄,再加上那份品級極高的氣血真罡!偌大的白山黑水!

  同境之內!

  又有誰能與之抗手?!是年侯府的申屠元,還是郭侯府的董敬瑭?

  「原來是北地稱雄的聶二俠!

  今日領教大宗師所創的雪飲真罡,又品鑒北傲八絕的一招,也算長見識了。」紀淵長身而立,瞥了一眼生生鑿穿的銅墻鐵壁,灑然一笑道:

  「下次有機會,再找你家少主討教切磋!白山四秀,英雄豪杰!

  本官初入靖州就見其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試一試英與雄兩位的本事!只是以后朝廷官場的事兒,最好少來摻和,免得禍及山門!」

  說罷,他也不管聶東豪聽沒聽清楚,衣袖一揮,足下一點,身形如若利箭竄起數丈之高!

  兩條蟒紋的大紅袍服散發逼人的貴氣、熏天的權勢,幾無聲息地落在墻垛上頭。「諸位莫不是來看戲的?

  那瞧得如何?

  本官與聶二俠可曾讓你們盡興、滿意了?」紀淵負手而立,衣角卷動。

  茫茫大雪也似的冰冷眸光,逐一掃過城頭眾人。首當其沖的那個,自然就是喉嚨滾動的梁種。

  他富態的臉皮抖起肉浪,好像驚悸莫名,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年輕千戶挾帶兩招擊敗聶東豪的無匹大勢,倏然出現于靖州城頭。此時,恰逢陰慘慘的濃云四散,顯出一輪并無幾分暖意的璀璨驕陽。

  日光道道斑駁灑落,傾瀉于那襲大紅蟒袍上,與織就的金線交相輝映,更添幾分尊榮!「千戶大人當面,我等沒有第一時間出城迎接,恭候大駕,真個該死!」

  梁種眼珠一轉,勉強收攏面上懼色,畢恭畢敬,極盡卑微。

  「的確如此!本官乃北鎮撫司正五品千戶,又受朝廷欽命巡狩遼東!

  你個奴才一介白身,并無任何功名,這等腌臜貨色,見到本官不僅不拜,還大搖大擺坐在城頭?

  全然是沒把朝廷王法、東宮欽命放在眼里!不過還好你有自知之明,知道錯在何處。

  既然滿口稱該死,那就在這里死給本官看一看吧。」紀淵居高臨下,頷首回道。

  這番話音甫一落地,城頭之上鴉雀無聲!

  眾多掌門噤若寒蟬,屏氣凝神,陷入

  死一般的沉默當中。

  這位紀千戶委實是過江猛龍,這才半只腳踏進靖州城,就要定揚侯麾下的幕僚自裁受死!

  以往從天京傳來的各種流言,遼東武林只曉得那個紀九郎飛揚跋扈,桀驁不馴。可誰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個跋扈,又是怎么個桀驁。

  常言道百聞不如一見,今日終于是切實領教到了!「紀千戶......可真會說笑。

  梁某人效命于定揚侯,雖無朝廷官身,也未曾考取功名,但侯爺不拘小節愿意重用,命我前來靖州!

  一是恭迎千戶入遼東,為大人接風洗塵;

  二是紀千戶巡狩白山黑水,唯恐人生地不熟,讓我做些帶路的差事。」梁種額頭滲出冷汗,直感覺上方有一雙眸光森寒垂落。

  盡管只是略微掃過,周身肌體就像被針扎一樣,泛起劇烈刺痛。

  原本作壁上觀看好戲的輕松姿態,瞬間消失不見,轉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小心謹慎。

  兩條蘿卜也似的短腿,很是自然的一軟、一彎,當場跪倒下拜,連連磕頭。「原來如此。

  先生姓梁啊?還是定揚侯身邊的親信?

  也不早說,險些讓本官辜負侯爺的一番美意。」

  紀淵施施然走下墻垛,竟然將梁種當人肉墊子似的踩著,緩緩坐上那把寬大的太師椅。儼然是目中無人的跋扈氣焰!

  「本官聽說定揚侯軍帳下,文韜武略的軍中大材層出不窮。

  駐守賀蘭關數十年,讓那幫子化外蠻夷、百蠻余孽始終不得寸進。這乃潑天之功,累世之勛啊!

  縱然比起朝廷那幾位國公爺,實則也不遑多讓!于遼東而言,是真正的定海神針!

  梁先生,你覺得本官說得有沒有道理?」

  梁種本就有些臃腫,跪伏于地已經很是難受。

  如今背上還壓著紀淵翹起來的一條腿,喘息都覺困難。那張彌勒佛般的富態面皮,沒多過多久就漲得通紅。

  他眼中怨毒濃烈無比,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恨不得用盡手段炮制這個年輕千戶。遙望自己待在賀蘭關中,何曾吃過這種苦頭,受過這樣屈辱?!

  連董敬瑭那個野心勃勃的狗崽子,都要賣上幾分情面!

  諸般念頭如毒蟲鉆心,啃噬五臟六腑,可再難忍耐,梁種幾個急促呼吸之后,仍是諂笑道:

  「紀千戶奉朝廷欽命,巡狩咱們遼東。

  倘若能夠明白侯爺的苦處與難處,真真是再好不過。

  梁某人來靖州之前,侯爺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可怠慢千戶!

  眾所周知,咱們遼東風氣彪悍,不比尋常地方。

  響馬剿滅不盡,大寇殺之不絕!

  那幫子兇惡歹徒無法無天,什么事都敢做,就連侯爺押送稅銀的車馬都曾下過手!所以梁某自不量力,將靖州武林的各派掌門糾結過來,專程為千戶大人保駕護航,絕無其他的心思。

  如有冒犯之處,梁某愿意賠罪!

  還請千戶大人海涵雅量,莫要見怪!」

  梁種把脊梁一再壓低,跪伏前行緩慢挪動,湊到那把座椅面前。

  綢緞的衣袍臟污一片,油膩的面龐灰頭土臉,可這一番話講得卻是字字肺腑、句句衷腸,讓人很難再有什么介懷。

  「梁先生你的誠意,本官感受到了。」

  紀淵按住座椅扶手,將壓住梁種的那條腿收回來,身子略微前傾。

  「適才可能有些誤會,梁先生趕緊起來,本朝早就不興磕頭下跪的繁文縟節,本官如何當得起這份大禮。」

  緊接著,他就伸手攙扶起盡顯狼狽的梁種,好像冰釋前嫌。「千

  戶大人寬宏雅量,氣度真叫梁某心折不已。」

  梁種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油膩汗跡,半彎著腰諂笑道:「我已經備好接風的酒宴,就等大人前去。

  白山黑水雖然苦寒,沒有京城繁華,可也不乏值得入口的山珍海味。」紀淵眸光幽暗,搖頭道:

  「不急,本官還有句話沒跟梁先生講完。」

  梁種微微抬手,迎上這位紀千戶似雪冰寒的冷冽眸子,癡肥的身體打了個哆嗦。「不知千戶大人有何吩咐?」

  紀淵聲音放緩、放輕,宛若流云聚散,有股縹緲高遠意味:「本官從不與腌臜破爛說笑!

  你不愿死,無妨。

  本官幫你一把!」

  此言一出,梁種臉皮一僵,笑容凝固。

  整個人好似墜入冰窟,全身快兩百斤的肥肉顫顫抖動。

  他心知不好,這個年輕千戶擺明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是個狠茬子。當下方寸大亂,慌忙退開兩步,色厲內荏揚聲嘶吼:

  「紀淵!我乃侯爺親信!

  你膽敢拿定揚侯府的臉面立威,以后白山黑水絕無容身之處!謝明流!救我!」

  梁種前半句是威脅提醒,后半句就轉為急聲乞求!

  他心中清楚,城頭上護得住自個兒的武道高手,唯有浣花劍池的掌門謝明流!

  這紀九郎殺性極重,喜怒無常,根本無法溝通交流,搬出定揚侯的名頭都不管用。只能逃回賀蘭關,狠狠地告上一狀,讓侯爺動手收拾!

  「本官代天巡狩遼東,看誰敢違逆朝廷!」

  紀淵睥睨眾人,蟒袍獵獵吹動,隨手一抓,五指如鉤,氣血與真罡交匯相融,進發磅礴無匹的沛然大力!

  肉眼可見的粘稠白浪,宛若滔滔江水向兩旁排開!

  只一個輕舒猿臂的動作,就將梁種扭身奔逃的臃腫身軀拿住!

  五指捏合,好似攥住頸后的脊柱大龍,像是給蛇抽筋一樣,用力一甩!再重重摜下!

  咔吧!

  令人牙酸的斷裂聲響,那梁種猛地砸落在地,像沒了骨頭的肉蟲劇烈滾動。凄厲慘叫不可抑制的炸開回響,猙獰咒罵道:

  「遼東的天地,一半歸昭云侯府!另一半是定揚侯府!紀淵你此刻是飛揚跋扈,橫行霸道!

  囂張一時,不可長久,遲早要遭報應!干脆與你明說,我若身死!

  從今以后,白山黑水!

  你寸步難行!」

  紀淵淡淡一笑,眸光掃過將手放在劍柄上的謝明流,不緊不慢走到梁種面前道:

  「那就借你這條命,告訴白山黑水討生活的、做買賣的、掙家業的、守邊關的.....跟他們講上一聲!

  遼東的這片天,也該變一變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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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