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頂峰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他剛準備研究一下西門楚雄說的那些話。
卻沒想到下面的人就把東西送進來了。
對方看到南宮頂峰一臉不耐煩的看向自己。
就急忙謹小慎微的走上前去。
“先生。”
“有人讓我把這個盒子交給您。”
“對方說里面的東西對您非常重要。”
“您看……”
南宮頂峰眼看著面前精致的盒子。
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眼底也現出了深深的鄙夷之色。
“明明都已經被關進去了。”
“還在這里擺這么大的譜。”
“不就是送個殺人的證據來嗎?”
“用得著裝的這么精致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揚了揚手。
“去!”
“到外面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把盒子給我扔了。”
“有多遠扔多遠。”
“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它了。”
對方知道南宮頂峰最近幾天一直都處于暴怒的狀態。
本來還在擔心會不會惹到他。
現在聽到這話,心里也松了口氣的同時,就趕緊抱著盒子往外走。
南宮頂峰一臉鄙夷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剛剛腹誹了幾句。
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道驚呼聲。
“天!”
“少爺的東西!”
“是少爺的那件外衣!”
南宮頂峰沒等對方把話說完。
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他一邊走一邊問。
“怎么回事兒?”
“什么東西?”
“是小天新買的衣服郵到了嗎?”
南宮頂峰話音剛落,瞬間就聯想到南宮天已經沒了。
他的眼圈瞬間就紅得通透。
然而下一秒。
當他看到對方手里那件血衣的時候。
整個人頓時就僵在了原地。
他就像是被人用魔法抽走了所有的生機。
渾身無力的同時,臉色也變得蠟黃。
旁邊的下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頓時后悔不已。
他原本想著南宮天出事以后,有很多的合作伙伴上門吊唁。
這個盒子也是其中某個人送過來的安慰的禮物。
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南宮天出事時候穿的衣服。
下人也害怕的不行。
滿臉恐懼,顫抖不已的站在原地。
完全不敢和南宮頂峰的視線碰觸。
就這樣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兒。
下人的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一道冷風襲來。
寒意瞬間侵吞了他整個身體。
下人實在扛不住了。
才壯著膽子率先發聲。
“先生!”
“您、您沒事吧?”
只是瞬間。
南宮頂峰就像是一個剛剛被上緊了發條的機器人。
他直接轉身跑到了自己的書房。
再一次的翻看起了南宮天的遺物。
他翻完之后才驚訝的發現。
原本應該在衣物里面的衣服,卻并不存在。
南宮頂峰心中一緊。
直接沖回了拿著盒子的下人面前。
一把就把對方手里的衣服抓在了手中。
跟著就老淚縱橫的痛哭了起來。
“小天!”
“我的小天!”
“你怎么死的這么慘啊!”
“你快回來吧。”
“爸爸不能沒有你呀。”
“你把爸爸丟下。”
“爸爸也活不下去啊!”
他哭得過于傷心。
以至于沒有注意到血衣里面掉出來的東西。
旁邊的下人壯著膽子上前撿起來。
這才發現里面是一封道歉函。
府里的管家聽到動靜走過來一看,不由得也紅了眼眶。
那位拿到了道歉函的下人。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把道歉函交給了管家。
管家看完之后,心情頓時復雜不已。
原來是當日清理現場的工作人員,工作失誤忘記了移交衣服。
又不敢當面上門道歉。
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么一出。
管家這邊正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南宮頂峰。
門口又急匆匆的跑來了一個人。
對方看到現場的陣仗當時就愣住了。
管家聽到動靜朝他一看。
正好也看到了一個盒子。
便直接走上前去,把盒子接過來,問明情況把人打發走了。
之前送東西的下人,神色復雜的看著管家手里的盒子。
管家接收到他的眼神之后。
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肯定又是些想趁此機會和南宮家族攀上關系的人送的。”
他說完便把盒子交給了對方。
“先找個地方隨便放一下吧。”
“等先生精神好一點再拿給他看吧!”
對方拿到盒子之后面色復雜的看了南宮頂峰一眼。
隨后就趕緊離開了。
看守所這邊。
西門楚雄一臉感激的看著過來的律師。
“如今我深陷囹圄。”
“能夠真心為我著想的就只有你了。”
“知道你對錦玉的感情。”
“可惜的是咱們兩家身份背景太過懸殊。”
“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撮合你們的。”
說著就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也怪我。”
“如果要不是我被東方家族許下的利益所打動。”
“我也不會想要撮合錦玉和東方宇。”
“雖然后來東方家族出了事。”
“但是我因為不想被別人說三道四。”
“一直沒有取消這個婚約。”
他說話間很是懊悔的笑了笑。
“如今錦玉已經離開了人世。”
“我也不能再向你許諾什么了。”
“謝謝你還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幫我。”
“要是沒有你在外面幫我跑動。”
“我肯定像個傻子似的被人家給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對方聞言直接嘆了口氣。
“西門叔叔,你太客氣了。”
“多年前要是沒有你的資助,我也不可能當上律師。”
“更不可能進入現在的會所。”
“可以說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當初你給我的。”
“現在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兒。”
“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但是有一件事兒我得向您說明啊。”
“其實我一直把錦玉當做妹妹。”
“一直到現在我都深深的記得,她當初是怎么寬慰我的。”
“她說人生的困難就像是一條橫在面前的小河。”
“我們總在憂心這條河水有多深水有多急。”
“卻不知道,一旦我們想到辦法把這條河跨過去,未來的路就一定會變得寬廣起來。”
他說話間就一臉誠懇的看向了西門楚雄。
“眼前的這些事兒就是橫在你面前的一條河。”
“我愿意做您過河的那條小舟。”
“只要您有能夠用得到我的地方。”
“您都盡管說出來。”
“我一定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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