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陳登科需要的東西比較雜,準備花了不少時間。
半小時后,陳登科提出的東西全都準備完畢。
“準備就緒,請雙方交遞配置好的毒藥。”
陳登科拿到的是一個通體剔透的陶瓷罐,里面是一些淡綠色的粉末。
他沒有多做猶豫,直接將粉末倒出來一點,放在鼻前辨認一番。
見狀,奈良上吉搖頭嘲諷:“我說的話你還敢不信,這毒藥無解就是無解,就算給你再多的時間也無濟于事。”
接著他也打開了陳登科配置的毒藥,看都沒看就直接扔給了九保長老。
對他來說,世界上沒有什么毒藥是他搞不定的。
而且,九保長老跟蠱術打了五十多年的交道,期間制作的蠱毒數不勝數,體內流著的早已經不是血了,而是毒。
陳登科見到這一幕后,并沒有在意。
雖然他制作出來的毒沒有很強的毒性,但卻難解。
這種毒就像是一股水,融入人體的血液,筋脈,甚至是骨髓中,與人體合二為一,遇強則強,一般的解毒方法根本拿它沒辦法。
唯一的解毒方法,只能循序漸進,操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
利用銀針,點穴等手段,根本就無法把毒素排出來。
等九保長老將毒藥服下后,感覺渾身發熱,眼冒金星,而且出現不少人影重疊,不斷的有幻覺產生。
“奈良……先生,我眼前有好多個你……”九保長老迷迷糊糊,整個人東倒西歪的。
“克制住自己,不要亂動。”奈良上吉淡淡吩咐了聲,便開始把脈治療,看起來毫不費力的樣子。
反觀陳登科這邊,還在對那堆淡綠色粉末進行觀察。
一般來說,只要是由藥材調制而成的毒藥就必定會有相應的氣味,即使混合在一起,陳登科也能夠識別出來。
然而,陳登科卻發現聞了十幾分鐘都聞不到藥材的氣息。
沒有氣息作為依據,想要知道相對應的藥材是難上加難。
想到這里,陳登科看向即將要發作的上官云珠。
此刻的她渾身打顫發冷,不受控制的說一些胡話。
“上官小姐,我開始了。”陳登科看著她道。
“嗯……”上官云珠咬緊了牙關,努力讓它不顫動。
即便是這樣,她心中也是恐懼難耐。
這可是無解藥的毒,服下一點就會身亡。
陳登科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安慰道:“放心,我會把你救回來的。”
上官云珠能感受到的就只有額頭處傳來的陣陣溫暖,心中對死亡的恐懼被平息了不少,便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開始吧。”
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陳登科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將奈良上吉的毒藥倒進水中。
下一刻,原本清澈見底的水就變得漆黑可怖。
“沃!”
就連攝影師都被這一幕給震撼到了。
上官云珠瞬間就跌坐在地上,搖著頭,神智甚至有些模糊。
“陳大哥,事情已經這樣了,救人要緊。”陸婉擔心道。
陳登科淡淡點頭,將那杯漆黑可怖的水放在上官云珠面前。
上官云珠可憐兮兮的看了眼陳登科,雙手顫抖著接過起杯子,遲遲不肯張嘴喝下去。
這杯毒藥,相當于通往一張地獄的門票,沒有返程的機會。
一時間,陳登驚愕還真的有些分辨不出毒藥的種類和性質,只能先慢慢試了。
“我會護你平安。”陳登科深邃如星的雙眸盯著上官云珠,輕聲道。
上官云珠呼出一口濁氣,拿起杯子,緊閉著雙眼就喝完了。
杯子內的水又澀又苦,還帶著一股腥味。
上官云珠第一時間就是想嘔出來,但她忍住了。
隨著黑色液體流過喉嚨,她只感覺喉嚨就像是被巖漿覆蓋了一般,千萬只螞蟻啃食,僅僅一分鐘,上官云珠的臉籠罩上一層淡淡的紫色。
身體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種熾熱的紅色,像是被烤熟了一般,讓人難以直視
最后,上官云珠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仰著腦袋痛苦的往后倒去,手中的杯子也隨之碎裂:“我……我好熱,好燙……”
陳登科快步來到上官云珠身邊,蹲下身把脈,翻看眼皮,牙齦等地。
“快,把她扶到臨時病床上去。”陳登科吩咐道,神色中閃過一絲緊張。
很快,五六個女子上臺,將不斷掙扎的上官云珠抬到臨時病床上。
陳登科咻的起身,右手執金針,屏神靜氣,盈盈一個翻轉,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不高不低、不偏不倚,進入上官云珠的穴位之中。
手指彈開的一瞬間,一根泛著光亮的金針穩穩射入穴位,寸許外露。
一,二,三根……
每一根金針都能夠恰到好處,輕巧穩準的進入上官云珠嬌嫩的肌膚當中。
短短五分鐘的時間,上官云珠全身就有了整整八八六十四根金針。
這一串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似蜻蜓點水。
這一幕引得眾多中醫張大了嘴巴,議聲鼎沸。
“這是什么情況?”
“你們可看清楚他是如何落針的?”
“他似乎是直接飛入式行針!?”
……
多少年了!
這些老中醫已經有大半輩子沒有見過如此奇特的行針之法,隔著一段距離,直接將金針飛入穴道。
更神奇的是,每一針都是分毫不差,準確得連他們這些老中醫都自愧不如。
陳登科就這么隨隨便便扔出數十根金針,就讓在場所有老中醫驚嘆不已。
甚至有人像是著魔一般,不受控制的走到舞臺前方,如癡如醉的觀察這一幕。
就連奈良上吉,還有方可沁都忍不住近距離觀看。
陳登科利用金針,將上官云珠的重要穴道都一一封住,她體內的毒素只能困在某個地方,并不能擴散開來。
這樣一來,上官云珠就不會有生命之憂。
而且,陳登科這種飛式金針能夠做到無痛行針,也是這種針法的神奇之處。
行針后的幾分鐘后,上官云珠慢慢停止了掙扎,大口喘息,整個人仿佛已經虛脫無力。
而在她躺著的地方,流淌著大片黑色液體。
這是上官云珠在掙扎過程中流出的汗液,混雜著一股魚腥味,惡臭至極。
“居然會有如此惡毒的毒。”陳登科看著那灘黑水,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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