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晴蒙圣恩,得以重生,以前的事早就已經忘記了,陛下可沒有辜負誰,也沒有任何因果。”
聞言,秦云多看了她的眸子兩眼,秀氣的面孔下好平靜,難道她真的忘記了過去的恩怨是非?
笑道:“你說話跟朕的一個朋友很像,因果二字,聽著有點熟悉。”
司晴莞爾一笑:“陛下,說的可是玄云子道長?”
“咦!”
秦云詫異:“你認識他?”
司晴點頭:“只要不是后宮,皇宮白天是允許走動的,故而我跟玄云子道長見過幾面。”
“他道法盎然,讓人耳目一新。”
“甚至他還點播于我。”
秦云挑眉:“那朕就可以理解你的變化為何這么大了。”
“這玄云子,云里霧里,嘴邊跟開了光似的,確實有幾分賣相。”
司晴一愣,道宗新任掌門人,到了陛下嘴里,聽著怎么那么像江湖騙子?
“在這住的怎么樣?”
秦云走進內屋,四處打量,隨手摸了摸桌子。
又沖外面喊道:“喜公公,一會多派幾個貼心的丫鬟來照顧司晴,將屋子打掃干凈。”
“還有,通知御膳房多拿點補品來......”
司晴掀開珠簾,連忙跟了進去,聽著秦云的各種照顧,她有些受寵若驚。
苦笑道:“陛下,可否將我當作司晴對待?”
“從前的王府,包括順勛王,跟我再無瓜葛了。”
秦云沒回頭,道:“成,朕答應你。”
“不過這些事可不是為了十一弟的面子,而是朕今天來,有求于你。”
聞言,司晴俏臉浮現一絲詫異,站在原地沒回過神。
心想自己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陛下能求自己什么?
“陛下,您有事吩咐就好,司晴承蒙帝恩,定然不敢推遲。”她施了一禮,誠懇說道。
秦云轉身,想說什么。
忽然眉頭一蹙,嘀咕道:“咦,這是什么?”
他好奇拿起竹簍中的一塊布,上面竟然還有血。
見狀,司晴的俏臉瞬間驟變,慌亂,驚恐!!
“陛,陛下......”
她直接沖來,已經失態,想要一手抓走布。
秦云這時候看清楚了,這特么那里是布,分明是一條女子的貼身褻褲。
司晴猛的抓走褻褲,藏于身后,臉色滾燙,慌亂。
秦云皺眉:“血是什么回事?”
司晴想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那血是她的月事遺漏,因為沒有要下人服侍,所以她一早起來做其他的事,就把褻褲忙忘記了。
結果這么巧,被秦云看見了。
緊咬銀牙,眉間很是難為情,遮遮捂捂道:“沒,沒什么。”
“可能是鼻血吧。”
她又抬頭,強裝鎮定道:“陛下,您剛才說想要我幫什么忙,還請示下。”
秦云看她的反應,有些奇怪,但也不好繼續追問。
清了清嗓子,道:“這件事,有點大。”
“你得先向朕保證,保密。”
興許是被他的嚴肅狀態感染,司晴稍微平復一些,但清瘦的俏臉依舊滾燙。
偷偷將褻褲塞回竹簍,踢到一邊。
而后吐出一口濁氣,擦了擦額頭香汗。
“陛下請說,司晴今后無論在那,都定然守口如瓶,不敢外泄。”
秦云看她這么干脆,也不打算繞圈子了。
看向他,開門見山道:“朕想讓你出面,讓你親舅舅,替朕做事,鏟除門閥......”
“重新洗牌天下!”
話如驚雷。
司晴當場一僵,美眸震驚!
這事,可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大到她都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