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老夫想起來了,勝男離開之時,曾經帶上了一件蓑衣,似乎是要去劃船!”
秦云怒吼,一點不給面子。
“為什么不早說!!”
項飛羽被吼,卻半點沒有脾氣,只是十分的懊悔。
“帝都之內,那里有河!”秦云焦急的問道。
豐老立刻道:“陛下,有三條河,西湖,玉河,京湖。”
秦云再問:“那一條河,人最少?”
“京湖!”
下一秒,秦云騎馬沖了出去!
猶如是一批脫韁的野馬,怒吼道:“迅速派兩隊人,前去西湖跟玉河查看,勢必要找出那個老頭!”
“碎尸萬端!”
聲音中夾雜著滔天的仇恨,甚至一度超越了秦云對于王敏這等大敵的恨。
東廠鷹犬,全該死!
豐老立刻照辦,然后跟上秦云。
帝都內部,顯得極為震動,挨家挨戶都不敢點燈。
“這是怎么了?”
“好多軍人!”
“能調動這么多軍隊的,恐怕也只有陛下了。”
“天啊,什么人還敢跟陛下叫板,不怕死嗎?!”
......
京湖。
幽靜而祥和,湖面上只停靠了一只船。
這里是帝都的邊角處,所以來的人很少。
那微微滑行的船,燈火還亮著。
項勝男就在里面,一襲水墨色長衣,被她穿出了女人的柔美,又不失那種嬌媚。
她輕輕解開蓑衣,面紗下的美眸帶著一絲疑惑,看著眼前的男人。
“陛下,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讓我來這里干什么呢?”
她面前站著的男人,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
如果其他人在這里,恐怕要嚇得魂飛魄散!
這特么,不就是陛下嗎?
五官,身高,一模一樣,甚至是連神態都極其相似,有著那股尊貴和睥睨之相。
可他不是秦云,而是徹頭徹尾的東廠鷹犬。
并且乃東廠總督,鶴無極!
奇怪的是,他的瞳孔也被易容術遮擋,與常人無異。
“朕大晚上單獨接你出來,還能是干什么?”鶴無極擠眉弄眼,露出些許賊笑。
讓人驚恐至極,竟和秦云本尊絲毫不差,太恐怖的模仿之術。
項勝男沒有懷疑,這就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秦云。
微微蹙眉:“陛下,那你獨自出宮,這樣安全嗎?”
“豐老呢?”
鶴無極目光微閃,笑道:“朕今晚不打算回去了,所以沒有帶著他。”
“不打算回去了?”
項勝男的臉色古怪,而后恢復那一日的冷淡。
“陛下,不打算回去,可我打算要回去。”
“有什么事,就直說吧,讓我父親知道總歸不好。”
鶴無極笑瞇瞇道:“咱們兩也算是有夫妻之實了,你這樣說話,就讓朕很失望了。”
他站了起來。
跟秦云可謂是如出一轍,說話也裝的入木三分,易容術,堪稱絕巔!
項勝男臉頰微紅,又帶著不滿和狐疑。
“你上一次不是說,咱們只是睡了一覺嗎?反正在陛下的眼里,睡覺就跟喝水一般。”
“你這輩子跟不少女人,都同床共枕過吧?”
“也對,咱們又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