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淡淡道:“穆樂在大沽口鎮守了數月,以燃燒彈神威,硬是擋的提真不敢進來半步。

    ”

    “其余行軍路線,也全部被掐死。

    ”

    “你們以為多疑的阿史那元沽還敢貿然動手嗎?”

    眾臣沉默。

    有人狐疑開口:“可西涼王敏政權,搖搖欲墜,他坐不住了吧?”

    秦云挑眉:“他坐不住也不敢來!”

    “阿史那元沽的眼中利益至上,那位突厥可汗對他言聽計從。

    ”

    “如果救西涼,要搭上數十萬大軍的命運,他們還會動手嗎?”

    “那南部屯軍的事怎么解釋?”有人驚疑不定道。

    秦云嗤笑:“不過是老手段罷了,想要恐嚇!”

    “可他,嚇得住朕嗎?”

    “西涼,朕收復定了!”

    “王敏,老子也殺定了!”他的眸子射出一道恐怖殺機,不出意外,王敏的結局最終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否則,睡覺也不安穩!

    眾臣一凜,驚嘆于他的魄力。

    正當這時。

    有禁軍滿頭是雪,沖了進來。

    “報!!”

    “西涼王敏,親筆書信!”

    “蕭帥不敢擅作決定,八百里加急而來!”

    話音一落,滿朝轟動!

    大臣們齊刷刷看去,眸子睜大。

    “什么?!”

    “王敏?”

    “還敢來信!”

    “投降嗎?”

    驚呼聲四起。

    這場戰爭,已經死了太多人,滿朝文武對于王敏恨之入骨!

    秦云噌的一下站起來,目光銳利,朗聲道。

    “她不是投降,她可不會投降!”

    “估計又是來宣戰的吧。

    ”

    “打開,當眾念!”他一揮手,穩重無比,那怕是王敏在這個敏感時期的書信,他也沒有失態。

    “是!”

    禁軍搓了搓有些凍僵的手,顫顫巍巍撕開信封,壓力極大。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

    “秦云......大夏與大梁開戰已有數月,死傷無數,孤于心不忍,特來此函。

    ”

    大臣們憤怒:“此女竟敢直呼陛下名字,找死啊!”

    “大梁都要亡了,還敢擺譜!”

    “......”

    秦云并不生氣,不強勢,那就不是王敏了:“接著念。

    ”

    禁軍吞了吞口水,念道:“若持續這樣打下去,突厥勢必參戰,到時候中原生靈涂炭,萬物凋零。

    ”

    “孤思來想去,故土情感難離。

    ”

    “如果你愿意不殺,我愿意投降,但我只接受向你投降,其他人沒有資格。

    ”

    “只要你來天狼城下,孤將開城獻降,親手交給你玉璽和虎符!”

    “否則,只能玉石俱焚了。

    ”

    聞言,滿朝死寂。

    眾臣瞇眼,紛紛陷入沉思!

    這太突兀,但凡有點腦子的也會懷疑這是不是陰謀。

    王敏那樣追逐于權力的女人,收攏防線之后,怎么可能直接投降?

    “陛下,不可信!”顧春棠表情嚴肅。

    “沒錯,這多半是陰謀!”

    “陛下,您千萬不可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