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明顯感覺到,唐炎此時已經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話剛說完,直接就站起身,朝酒店樓上走去。
而見到這一幕,賓客們先是愣了愣,然后瞬間炸鍋!
“宴會到這里……就結束了?”
“龍神,您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說,您還打算隨機挑選幾位幸運嘉賓,送出請柬嗎!?”
“是啊龍神,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怎么能到這里就結束了呢!?”
“……”
在場的明珠各方大佬,紛紛起身,全都不干了。
即便每個人都很清楚,在場近百名嘉賓,自己抽中請柬的機會,非常之低。
可再低,也總比沒有強啊!
那可是通往龍國頂流圈子的一把鑰匙,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他們也愿意去爭得頭破血流。
可現在龍神的態度,不是把大家伙兒當成猴來耍嗎?
“龍葵小姐,龍神這就有點不講信用了吧?您作為隱龍殿的高層,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呢!?”
眼看唐炎的身影,已經越走越遠,情急之下,有幾個賓客昏了頭,想要沖上去討要說法。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唐炎如何行事,需要向你們這些螻蟻解釋嗎!?”
唐炎猛地回頭,語氣不耐,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
轟!
被他那冰冷銳利的目光一掃,賓客們瞬間遍體生寒,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哪里還敢再提意見?
“是是是,龍神說的是!”
“龍神,請您保重身體,好好休息!”
盡管心中憤懣無比,大家還是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店。
而這邊,
唐炎回到頂樓的總統套房后,剛進門,便殺氣暴漲。
將房間內的桌椅板凳,瞬間震碎成粉末。
“很好!你們很好!你們都很好!”
他胸膛不斷起伏,實在是被氣壞了。
要知道,今天的晚宴,他原本是邀請了更多人的。
譬如江詩曼。
譬如陸玲瓏。
譬如江北那個據說是在修煉仙法,而且已經小有成就的周樂然。
結果這些人,居然一個都沒有來,讓唐炎狠狠丟了面子!
這也就罷了,
當著明珠各方勢力的面,他還敗在了陳天玄手中,被狠狠打了臉。
而徐薇蘭的突然變臉,更是讓大家猝不及防,成為了壓垮唐炎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心中的火,已經憋到了極致。
如果不趕緊離開,找個地方發泄出來的話,他恐怕要忍不住走火入魔,當場大開殺戒了。
“龍神,請您息怒!不就是一個陳天玄嗎?他既然敢三番五次地忤逆您,還把龍鷹傷成了這樣,讓我們隱龍殿顏面盡失,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刺頭給打下去,給所有人敲個警鐘好了!”
唐炎身后,龍葵等人又是心痛,又是憤怒。
立刻就準備出發,去找陳天玄的麻煩。
“算了,今天丟了臉,只能怪我自己輕敵大意,如果再去找他算賬,外面知道了只會覺得我唐炎小氣,是個輸不起的人。”
唐炎猛灌了幾口酒,沒好氣地道:“而且,他既然是葉君臨的師弟,還修煉了太古魔體,除非出動八大護法和兩位副殿主,否則僅憑你們這些人,恐怕還拿不下他。”
“不……不會吧?龍神,這小子真有這么厲害嗎?”
龍葵美目圓睜,俏臉上充滿懷疑。
“不是他厲害,而是太古魔體厲害。本來以他的實力,絕不可能接住我那一劍,可他卻憑著太古魔體,讓自己的身體,在短時間內強化了幾倍。”
唐炎語氣中竟然帶著幾分嫉妒:“而且我如果沒感覺錯的話,他身上恐怕還有法器護身,否則他剛才就算不死,也絕對是重傷。”
“法器!?”
龍葵有些不服氣地道:“哼,我就說嘛,這小子怎么可能是您的對手,哪怕您只用了三成實力!原來他是靠著法器和太古魔體,才僥幸贏了您啊!”
話落,周圍的隱龍殿強者,全都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可他們似乎忘了,唐炎的七星龍淵劍,其實也是一件法器,而且品階還一點都不低……
“龍神,那這個陳天玄,您接下來準備怎么處理呢?”
這時,龍葵又問道。
“暫時先不管他了!當務之急,是全力準備好東海盛宴的安全工作,確保三天之后,宴會能順利進行!”
唐炎說著,眼中涌現出罕見的仰慕之色:“我已經打探到,這次舉辦宴會的真正主人,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永恒城主!如果能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睞,被他指點一二的話,想必我很快就能突破神境,輕易碾壓葉君臨!”
永恒城主!
這四個字一出,隱龍殿強者們呼吸一滯,全都感受到了恐怖的重量,如遭泰山壓身。
“是,屬下明白了!請龍神放心,隱龍殿全體上下,一定會盡力完成這件事,讓那位永恒城主,對您刮目相看!”
龍葵等人紛紛變得激動起來,恭敬一禮后,轉身離去了。
“快了,葉君臨,我很快就能戰勝你了……等我得到永恒城主的指點,突破到神境之后,我一定會用實力,讓你和你的師弟陳天玄,俯首稱臣!”
看著窗外的無邊夜色,唐炎心潮起伏,充滿期待。
在他看來,那位傳說中的永恒城主,一定是個武道通玄,活了至少有一兩百歲,實力極其恐怖的老怪物吧?
……
與此同時。
陳天玄跟著蘇梅回到了韓家。
好說歹說,他才終于讓蘇梅放下心來,相信自己沒有出現任何精神上的問題。
見時間還早,陳天玄便準備回海山天宮一趟,去看看方云香修煉得怎么樣了。
可剛出門,便遇到徐薇蘭找上門來。
“徐總,這么晚了,有事?”
陳天玄微微一笑。
“陳……陳先生,您別叫我徐總,我當不起!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叫我薇蘭就行了!我這趟過來,是想向您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
徐薇蘭漲紅了臉,小心翼翼地道:“我和唐炎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系!今天之所以出席他的晚宴,完全是為了和他商談您那場拜師宴的具體事宜!”
聞言,陳天玄眉頭一挑,訝異地道:“唐炎?什么意思?他跟我的拜師宴,有什么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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