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更好查了。”

    “但這只是我的猜測,萬一那個人不是心理醫生呢,只是我姐姐的一個朋友呢。”

    “那也不能放過這個線索啊,我先去查吧,你也別多想了。”

    沈西雙手按著太陽穴,她怎么可能不多想呢:“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去一趟比較好。”

    “你要親自去?”

    沈西點頭:“也許我去了那里,會想起一點什么來呢。”

    陸放卻不贊同沈西這么做:“這只是你的猜測,但萬一呢,萬一去了也什么都想不起來呢,如果你走了,孩子怎么辦,再等等吧,我再去想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再過去。”

    “行吧。那麻煩你了。”

    “嗯,你別多想,等我消息。”

    陸放離開后,沈西拿著手機望著墨司宴黑色的頭像發呆,他們的微信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很久之前,她發現自己竟然瘋狂的想念他,如果他在,他是不是可以給她一點意見?

    她到底該怎么辦?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墨司宴,正陷入一場內鬼的風波當中。

    因為之前交易的失敗,沙羅在阻止了找了好久,想要找到姜坤就是內鬼的證據,好將他拉下馬,但他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什么有用的證據,所以只能將矛頭轉向了混入這個組織沒多久的化名為肯頓的墨司宴的頭上。

    沙羅命人將他抓了起來,連同其他幾個有可能是內鬼的嫌疑人關在了一起。

    在這個牢籠里,一共有五個嫌疑人。

    他們已經被關在這里四天了。

    除了每天定時有人送飯進來以外,就再也沒有人來過了,他們的耐心都快用完了。

    除了墨司宴和另外一個叫修江的男人外,另外三個嫌疑人一起叫嚷著自己是冤枉的,只有墨司宴,靠著墻壁,蜷曲著長腿,閉目養神,好像并沒有將外面的一切的放在眼里。

    那個叫修江的男人也是,他長得一臉橫肉,卻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他是沙羅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是因為墨司宴被沙羅抓了起來,姜坤又找打了修江曾經離開過這里的證據,所以也被當做內鬼嫌疑人一起抓了進來。

    而且墨司宴知道,頭頂上放有一個隱蔽的攝像頭正對著他們,外面有人在不停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只身犯險進入這個地方,他知道很危險,但現實比他想象的更為殘酷,要想在這里生存下去,是絕不能被人抓到一絲把柄的。

    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能放過一個,才是這個組織能逃過警方的追蹤留到現在的原因。

    四天了,外面的人也差不多要失去耐心,很快就會進來找他們了。

    突然,一直閉目養神的墨司宴一躍而起,一腳狠狠踹向關著他們的牢門,然后沖著頭頂的攝像頭暴跳如雷地罵了一連串的臟話,而且用的是當地語言,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暴怒,還把正在監視器面前監視他們一舉一動的沙羅嚇了一跳,也忍不住用當地話狠狠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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