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項飛羽看向那兩名騎警。
兩名騎警也是十分的詫異,這個東方小子竟然講得一口流利的法語?
“請出示一下你的護照。”
其中一名騎警拿出紙和筆,準備記錄一下。
“沒有。”
項飛羽搖了搖頭。
他說的是實話,他是法蘭帝國勛爵,來這里等于是回家,根本用不著護照。
“沒有?”
那兩名騎警頓時變得警戒,連忙呼叫總臺。
“總臺,總臺,馬上派人過來支援,這里有偷渡客,重復一邊,這里有偷渡客!”
兩名騎警聯系完總臺之后,便拔出配槍,瞄準項飛羽。
“立即從馬上下來,蹲在地上,雙手包頭,立刻!”
“快點按照我們說的做,不然我們就要開槍了!”
兩名騎警冷冷道。
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很好奇,這個東方面孔的人,到底是何下場!
“這小子瘋了吧?連護照都沒有還敢來大街上溜達?”
“難道就不怕騎警來查嗎?”
“這小子多半就是偷渡過來,然后在一個地方憋的時間長了,腦袋秀逗了!”
“沒錯,這小子腦袋一定有問題,不然怎么可能騎著馬進入首府?”
“……”
圍觀眾人嘰嘰喳喳議論著。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項飛羽垂目看著那兩個騎警,他可是法蘭帝國的勛爵,兩個小小的騎警可沒有資格讓他下馬!
“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馬上從馬背上滾下來,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那兩個騎警做最后的警告。
“怎么回事?”
一名女騎警策馬過來。
女騎警叫艾莎拉,是騎警隊隊長,主管這一片區域,問訊,趕緊策馬趕了過來。
“艾莎拉隊長,這里有一個東方偷渡客,很危險,不聽我們的指示,屬下請求擊斃!”
那名騎警道。
“不聽指示?”
艾莎拉秀眉緊擰,隨即看向項飛羽,“小子,我不管你是哪國人,現在都請你馬上下來,不然后果非常嚴重!”
“你們沒有資格讓我下馬,把你們騎警隊的警司叫來,我要單獨跟他談談。”
項飛羽淡淡道。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嗤笑!
“臥槽!這小子莫不是腦袋有病吧?還要見警司?他有這個資格嗎?”
“這個東方人,腦袋一定是壞掉了!”
艾莎拉冷笑道:“對付你們這些偷渡客,根本用不著警司出馬,我最后再給你一分鐘,時間到,你要是再不從馬上下來,我就開槍擊斃你!”
“你們不叫也好,那我自己叫。”
項飛羽伸手去兜里掏電話。
“不許動!”
“再動開槍了!”
那兩個騎警突然變得很狂躁。
“我就打個電話,你們至于嗎?”
艾莎拉舉起手中的槍,冷冷道:“東方小子,我最后再說一遍,舉起手來,從馬上下來,不然我們就開槍!”
“住手!”
“快住手!”
“立即!”
一輛警車開過來,三級警司約翰遜從車上下來,匆忙跑了過來,氣喘吁吁。
“警司大人?”
“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艾莎拉驚訝道。
約翰遜冷冷瞪一眼艾莎拉,“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過來?我要是再不過來,你們可就闖下大禍了!”
艾莎拉和那兩名騎警一頭霧水,他們什么都沒干,就是抓一個偷渡客,怎么就會闖下大禍?
“警司大人,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就是在抓捕一個偷渡客啊!”艾莎拉解釋道。
約翰遜氣得渾身發抖,“偷渡客?你們可知道這位先生是誰?”
“不就是沒有護照的偷渡客?”
“胡說八道!”
約翰遜冷若冰山道:“這位就是我們法蘭帝國唯一一位外族勛爵,安德烈勛爵!”
什么?
安德烈勛爵?
眾人聞言頓時長大嘴巴,仿佛能吞進去好幾枚雞蛋!
圍觀眾人也是一個個驚掉了下巴,在此之前,他們都把項飛羽當成了東方來的精神病偷渡客,怎么一轉眼就變成安德烈勛爵了?
什么情況?
“警司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安德烈勛爵不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高手嗎?”
“是啊,警司大人,這個偷渡客怎么可能是安德烈勛爵?”
艾莎拉和那兩個騎警就是不相信項飛羽就是安德烈勛爵。
約翰遜指了指身后。
“你們身后第八區廣場上,那個比方尖碑還要高上許多的雕塑,就是安德烈大人,你們可以自己看!”
眾人唰一下轉過身去,視線在遠處方尖碑旁邊的那個安德烈勛爵的雕塑和項飛羽臉上來回挪動。
這……
竟然一模一樣!
嘶!
嘶!
……
短暫的死寂,便是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么說此人真的是安德烈勛爵了?
眾人臉色變得極其不可思議!
尤其是美女騎警隊長艾莎拉,此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安德烈勛爵,那可是法蘭帝國歷史上有著濃重一筆的英雄人物!
方尖碑廣場上立的那座雕像,正是為了紀念安德烈勛爵建造的!
現在她終于明白項飛羽剛才說的了,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讓他下馬!
不光是他們,就算是他們的頭頭警司大人也沒有這個權利。
“三級警司約翰遜拜見安德烈勛爵!”
約翰遜單手放在胸前,給項飛羽行了一個大禮。
“拜見安德烈勛爵!”
圍觀眾人也跟著跪下。
一直愣著神的艾莎拉,被旁邊的騎警拉著也跟著跪在地上。
“約翰遜?哦,我想起來,你以前是國王身邊的侍衛,我對你有印象。”
項飛羽道。
“能別安德烈勛爵認識,是約翰遜的榮幸,還請安德烈勛爵與我一同進宮去面見國王陛下吧,國王陛下可是非常想念安德烈勛爵您!”
約翰遜道。
項飛羽搖了搖頭,“回去跟國王陛下帶個話,我過段時間一定去王宮內看望他老人家,我現在還有點私事要辦。”
“這……”
“怎么不方便?”
約翰遜誠惶誠恐道:“不,不,安德烈勛爵大人,卑職是怕國王陛下問責,卑職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放心,國王陛下那老小子不會生氣的,他了解我的脾氣!”
項飛羽笑道。
老小子?
全法蘭帝國乃至全世界,敢如此稱呼國王陛下的,估計也只有安德烈勛爵一人吧?
“對了,你跟國王陛下說一下,就說我下次見他的時候,一定帶上他最喜歡喝的東華酒。”
“是。”
項飛羽策馬過來,看向那群剛才對他冷嘲熱諷的人。
“記住了,東華人沒你們想象的那么懦弱,我們東華男兒的膝蓋上是有黃金的!”
一句話說的氣勢如虹。
那些人誠惶誠恐。
“是!”
眾人齊聲喊道。
“小約翰遜,管好你的手下,我先行一步!”
項飛羽策馬揚鞭,朝著市區,絕塵而去,在車水馬龍的首府市區,倒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約翰遜已經把密令發下去了,任何人不得阻撓安德烈勛爵!
項飛羽成為了除了騎警以外,唯一一個在市區騎馬不會被查的人。
還沒過幾條街,一名老者騎著馬被騎警給攔住了。
“你們為什么要抓我?”
“你們為什么不攔著他?”
“他也騎馬了!”
那名老者不依不饒道。
那名騎警看一眼項飛羽,連忙把頭扭過來,裝作沒看見,冷冷道:“你能跟人家比嗎?人家可是安德烈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