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喬戰辰將女人攬在懷里,強勢把她禁錮住。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她瑩白如玉的小臉。
為了聽到他編的故事,蘇若星忍住了想避開他手的沖動。
“快說啊。”她催促道。
再不說,她怕自己忍不住,掰斷他的手指。
蘇若星不知道,她昏迷的這幾日,喬戰辰都是這樣摟著她睡的。
喬戰辰輕捏了一下女人的精致下巴,薄唇湊近到她的唇瓣,帶著他特有的魅惑,
“乖,先親一口,再告訴你。”
蘇若星卻無情撇開小臉,“堂堂喬教授,難道要欺負一個瞎子?”
“可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身為丈夫,親一下自己的妻子,有錯?”
喬戰辰說著,又一次湊向女人那近在咫尺的唇瓣。
蘇若星抬手擋住他的薄唇,
“抱歉,我無法相信自己已經跟喬教授復婚。
所以你趕緊說,要讓我心服口服,我才能信……”你的鬼話。
喬戰辰的手挪到哪,哪就成了禁地,蘇若星都會直接推開他的手。
他只好乖乖開始講故事。
前面那一段,跟事實都一致。
孩子們離家出走,蘇若星和他一起坐私人飛機趕到邊境的一個城市。
然后為了孩子們上學的問題,蘇若星同意和他領證,并來到民政局。
再然后,故事就脫離了正軌。
“喬教授是說,我和你領完證,趕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撞傷腦袋?”
“是,那天媒體還報道了,車禍還上了熱搜和報紙,有圖有真相,等你復明了,自己可以看看。”
喬戰辰的語氣十分篤定,蘇若星感覺不出一絲破綻。
關鍵是,人家還說有圖有真相。
說謊容易,但幾天后再來偽造領證當天的車禍證據,那幾乎不可能。
除非他能未卜先知,早一步預知她會在國外撞傷腦袋。
何況,喬戰辰這么聰明的頭腦,怎么可能編造如此容易被揭穿的謊言。
蘇若星默默琢磨了一番喬戰辰的話,覺得他說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難道她在國外的那段歷險經歷,只是她車禍后,做的一個噩夢?
不然,又如何解釋,她是怎么樣從那伙外國幫團的槍口死里逃生?
這樣一想,她對喬戰辰的態度緩和了一點。
“但就算我答應跟喬教授領證,也是為了讓孩子們安心上學,我們應該是合作假夫妻吧?”
“是,你答應領證的時候,的確是說,暫時跟我領證,領完證會盡快離婚。”
蘇若星詫異喬戰辰居然承認得這么痛快,
“那喬教授承認自己是趁人之危,趁我病,對我又親又抱?”
“是你車禍后,對我又親又抱,康復后,你還向我表白,說對我的感情越來越深,說還很愛我,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咳~咳~”
蘇若星被喬戰辰的話給驚嚇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是說,我之前已經蘇醒,還跟你相處了一段日子,甚至跟你表白?然后我今天睡了一個覺,就失明了還失憶?”
“是,你都已經康復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失明失憶。”
“……”蘇若星腦袋“嗡嗡嗡”作響。
也就是說,她領證后,車禍撞傷腦袋,被喬戰辰救治了一番康復了,被他的悉心照顧感動到,又想要和他在一起。
然后今天她睡了一個午覺,她失明是裝的,卻真的失憶了,完全記不起車禍后的事,反而腦袋里多了一段在國外遇險的經歷記憶。
這就能解釋,為什么女傭說,“夫人在睡午覺。”
而喬戰辰還讓女傭熬燕窩粥等她醒來喝。
真是見鬼了,她已經分不清,哪一段是真實記憶。
喬戰辰見蘇若星將信將疑,指著墻壁上的婚紗照進一步證明自己的話,
“你看,婚紗照是你非要拉著我去拍的,如果你不愿意拍,我還能拿槍逼你拍?”
蘇若星想想也是,如果婚紗照是合成的,很容易驗出來。
見蘇若星癡癡傻傻的模樣,喬戰辰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都怪我,之前沒有檢查清楚,等一會就帶你再去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腦血管是不是哪里沒有查清楚。”
“不用不用,暫時性的失明失憶,我自己能治好的。”
蘇若星一聽全身檢查就慌了。
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不能貿貿然讓喬戰辰發現她的孕肚。
蘇若星決定暫時不鉆牛角尖。
這種事,只要她找到主上,問一下有沒有和他一起出國,就能調查清楚。
銀針對視神經的抑制作用,持續不了多久,正說著,蘇若星的視力逐漸恢復。
男人那俊美得令人發指的臉龐映入眼簾,蘇若星默默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裝瞎,
“喬教授,在我恢復記憶前,我們還是分房睡吧,相信喬教授是正人君子,不會為難我的,對嗎?”
“對,我是證人裙子,但我習慣自己的臥室,習慣抱著你睡覺。”
說著,喬戰辰一個側翻,便將女人壓到身軀下。
蘇若星懊惱地想掐死自己。
這幾天,不會真的跟喬戰辰發生了什么吧?
男人炙熱的體溫不斷蔓延而來,房間里的空氣頓時變得燥熱。
蘇若星突然感覺很口渴,喉嚨一陣冒煙。
就在喬戰辰的俊臉緩緩低下,想一親芳澤的時候,女傭在門外喊,
“喬教授,燕窩粥已經燉好,夫人醒了沒?”
蘇若星忙不迭大喊回應,“醒了醒了,我正好餓了,你進來。”
她都這么喊了,喬戰辰只好松開蘇若星。
女傭推門而入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迅速分開。
喬戰辰一本正經佇立在床頭。
而蘇若星,則倚靠在床靠上,假裝因為瞎了失憶了,情緒不佳。
女傭把燕窩粥端到蘇若星的面前,笑容可掬,
“夫人,趁熱喝,我特意多放了一點冰糖,知道夫人的口味偏甜。”
“謝謝。”
蘇若星接過碗,吹了幾下,嘗了一口,故意試探,
“我平時喜歡的桂圓沒有放進去嗎?”
女傭詫異,“夫人不喜歡吃桂圓的呀?我這次特意沒有放桂圓,免得影響夫人的胃口。”
女傭說的沒錯,蘇若星不喜歡吃桂圓。
這種細枝末節的喜好,女傭居然都知道,說明她們是真的處了一段時間。
蘇若星對喬戰辰的話不由得又相信了幾分。
喝完粥,蘇若星害怕和喬戰辰獨處會尷尬,就找借口,
“吃得太撐了,我想去散一下步。”
說著,她就往外走。
“我陪你。”喬戰辰伸手去扶蘇若星。
卻被她巧妙避開,“不用不用,我只是近處轉轉。”
天色漸暗,蘇若星在院子里瞎轉悠。
這棟別墅,她以前沒有見過,應該是喬戰辰一個比較偏愛的住處。
別墅自帶一個非常大的后花園,令她不禁想起佐治的別墅。
佐治在米國的別墅,又大又沒有人氣,特別空曠空氣新鮮,令她的印象很深。
蘇若星不禁皺眉。
如果在米國冒險的這段經歷真的只是一個噩夢,她這個夢也做得未免太清晰了,竟然連佐治的別墅都刻畫得如此具體。
所以,佐治這個人,也是她在夢中虛構?
正胡思亂想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男人背對著她,正在澆花,沒有發現蘇若星。
他身材高大魁梧,肌肉健壯,皮膚比黃種人要白很多。
蘇若星驚詫之余,不知不覺喊出他的名字,
“佐治,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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