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的話讓江晚晚的疑慮不減反增，趁著空姐從旁邊走過去，江晚晚小聲道，“另一個問題，你為什么一定要殺了我，不要用白錦妍來搪塞我，她和你應該已經完全沒有聯系了吧？”
“嗯......”013在江晚晚的耳邊輕笑兩聲，“你可比白錦妍那個蠢貨聰明多了，出于合作角度我已經告誡過她不要跳進火坑，但是她太傻了，不聽勸。”
飛機已經離開地面，起飛時的耳鳴感讓人有些輕微的不適。
“為什么要殺你，這是個好問題，不過主要原因大概是因為嫉妒吧，你搶了我很重要的人，從某種角度而言，我也是因你而生的。”
江晚晚皺了皺眉。
她自然不會覺得是什么志怪傳聞，013的話說得很奇怪，江晚晚若有所思間，忽然靈光一閃，心中有了答案。
“你是副人格？”
......
團子冷著臉要走出基地大門，林羨跟在她的后面，見她是真的要離開，伸出手扯住她的領子。
只在身高上來看，林羨就已經有著絕對的優勢——團子也自知，她只是一個常年坐在電腦前、沒有經受過特殊訓練的小孩兒，跟常年在外執行任務的林羨毫無還手之力。
“江晚晚如果出了事，你那個小十三第一個完蛋，你到底為什么縱容他，你有病吧！”楚辭有些氣急敗壞。
“這次也太瘋了，在飛機上動手，他怎么敢的？上次的事情剛過去不久，老大處理了多久你們不知道嗎，這樣會讓老大的計劃功虧一簣的。”
林羨啊了一聲，有些無辜地眨眨眼睛，“會嗎，我怎么覺得老大還挺樂在其中的。”
“......瘋子。”
團子掙了掙，“松開我，我不出去了，行吧？我回去坐著，我看你和013怎么完蛋。”
“啊，樂意之至。”林羨掐了掐團子的臉蛋，“但是小乖現在還不能離開哦——本來我都忘記你了，要不是你主動跳出來提醒我，我差點忘記了你還能和老大通風報信。”
團子心里一驚。
林羨笑瞇瞇道，“別想了，我不會讓你碰到任何電子設備的，小乖。”
“......你會后悔的。”
——
“江小姐比想象中的還要聰明更多，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生自一個怯懦缺愛的人，沒有找到你的時間里，我都在和他做無謂的抗爭。”
“啊，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討厭。”
013頓了頓，而后道，“江小姐難道不想知道一些別的事嗎，比如我似乎知道很多關于你身世的消息，你真的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嗎？”
“當然不。”江晚晚冷笑一聲，“我已經無父無母長到了這么大，無論我的身世是什么，我都毫不在意。但你的話，是不是也在變相承認，我現在所得知的信息都是假的。”
“我根本不是陸家的孩子，不是江詩瑤和陸長海的私生女。”
“這句話太對了，陸長海和陸長川編造謊言的時候非常好笑，不過他們本來也沒打算騙過任何人，只是給你一個合適的身份而已。”
雖然江晚晚本來就已經有了猜測，但是想法真的得到證實，江晚晚心中還是一沉。
有些自嘲，江晚晚在心里喃喃道：早就應該猜到的，你怎么會有這樣的幸運呢？
少年輕嘖了兩聲，“如果我是你，我是絕對不會繼續和陸家有所牽扯的，仔細想想你吃了多少陸家的紅利呢，真到了身份暴露的一天，牢飯也夠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