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很輕松，江晚晚只是閉上眼睛，能感覺到蘇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涂涂抹抹，說不出是什么觸感，帶著些涼意。
“對了......”
江晚晚剛開口，蘇的手指就打在江晚晚的腦門上，“不要說話。”
江晚晚，“......”
蘇也意識到江晚晚是有重要的話要說，于是有些不耐煩地用舌尖抵了抵上牙膛，“說吧，下次不要進行了一半再說話，會有點麻煩。”
聞言，江晚晚言簡意賅，道，“要和我的臉相似一些，否則學生證明沒法通過。”
“哈？”
蘇冷笑一聲，“想什么呢，我只是易容，不是施法，還能給你完全換一張臉不成......早知道你要說這個，就不許你說了。”
江晚晚憑直覺認為蘇的年紀應該已經不小了，至少和羅伯特差不多，但是蘇現在的臉都不是原本的樣貌，江晚晚也無法準確推測出他的年紀。
不過這個性格......
可真是太孩子氣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江晚晚幾乎覺得自己要坐著睡著了，蘇在她身邊摘下手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江晚晚愣了一下——這過程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睜開眼睛，江晚晚看著面前鏡子里的自己，一時間有些驚愕。
鏡子里的人也露出驚愕的表情，江晚晚這才真的把鏡子中這張臉和自己對上號。
“怎么樣，夠普通了吧。”
蘇靠著墻，江晚晚仔細打量著自己現在的這張臉——明明哪里似乎都沒有改變，但是又好像哪里都變了，但不得不承認，也變得十分普通，真的做到了掉在人堆兒里也挑不出來。
“這張臉是沒有辦法維持太久的，半個月就要過來重新塑形，平時使用的時候也需要留意，可以沾水，但不能沾化學制品——也就是一切的化妝品，最怕的就是卸妝水。”
蘇頓了頓，“不過看起來你也不是很需要。”
“謝謝。”江晚晚對蘇還是很感激的，如果他沒有這個能力，她以后要想隨意地行動起來也比較困難，“雖然您是老師的朋友，但是我還是想問您，需要任何的報酬嗎？”
“只要您提，我都會盡力滿足的。”
蘇搖了搖頭，“我看起來很缺錢？”
“......”江晚晚啞住。
看出江晚晚有些窘迫，蘇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后問道，“你父親姓什么？”
江晚晚：？
雖然江晚晚確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姓什么，但是一般的正常人看到她叫江晚晚，不都會默認她的父親姓江嗎？
“啊，不好意思......像你這樣漂亮完美的骨相，我曾經在一個人臉上見到過，不過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你應該不會那么巧剛好是他的孩子吧。”
“至于究竟是多少年前嘛——我也記不清了。”
蘇聳了一下肩，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但表情也沒什么所謂，“不好意思，我的記憶力不是很好。”
“沒有關系。”江晚晚搖了搖頭，片刻后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姓什么，所以可能要讓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