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
凌霄猶豫了片刻，道，“其實......沈總的43%，您隨時都可以拿去用。”
“什么？”
——
連夜回到帝都，在飛機上，江晚晚明明已經有了困意，但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當初沈總和您簽訂的合約，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私貨’，只有最開始幾張是為了降低您的警惕性，才沒有奇怪的條款。”
“其中有一張，就包括轉贈股份。”
江晚晚現在是真的搞不懂沈時霆究竟在做些什么了，不過他莫名其妙的決定確實現在就要救他自己一命了。
“幸好，之前沒有動那些合約。”
陸冥幽也聽得心驚肉跳，沒想到沈時霆居然會把偌大一個沈氏，這么巨額的股份，夾在一個小合約的條款角落里。
假如江晚晚當時就隨意使用了......
回到老宅，江晚晚一路無言，在找到凌霄所說的合同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對，就是這個。”凌霄看著視頻里的合同，終于緩了一口氣，“還好這個還在，我現在就聯系律師，您......現在就回寧城嗎？”
江晚晚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沈時霆和沈氏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休息。
從帝都到寧城雖然不算太遠，坐專機一個來回也要四個多小時，等到飛機落地的時候，天空邊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江晚晚有些疲倦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凌霄已經帶著律師等在江晚晚的公寓門口了。
“......你們知道我現在的地址？”
聞言，凌霄呆滯了一下——一路忙活著股份的事情，他都已經急成傻子了，一時間忘記了江晚晚還沒有告訴他她現在的住址。
“沈先生在寧城還真是只手遮天啊。”江晚晚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半晌嗤笑一聲，“都進來吧，別站在門口浪費時間。”
凌霄和律師對視一眼，擦掉了額角的冷汗，而后灰溜溜地跟著江晚晚進了公寓。
......
第二天，董事會準時開始。
在座的幾個大股東心里都有數，他們手里的股份已經全都賣給了魏成，沈時霆又好久沒有在沈氏出現了，今天就是沈氏易主的日子。
“早上好啊。”
員工們隔著玻璃，有些疑惑地看著魏成走進辦公室。
“怎么回事......魏成怎么會來參加董事會？”
“這周沈總又沒來，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
“......”
魏成挽著白錦妍走進辦公室，對上桌上諸位的目光，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眼看著沈時霆還沒有出現，嗤笑道，“沈總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