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明春就彎了彎眼睛，“但是我也會一直監督您，絕對不會讓您傷害到boss的。”
“我沒有這樣的興趣，我只想知道我需要的消息。”宋晚不甘示弱，唇角勾起來，明明兩個人都在笑，卻像是一場爭鋒。
“我可以直白地告訴你，我對陸冥幽沒有什么感情，對秦凡析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我說了，這是生意，你也可以和我開價，只要你能說出口，我就給得出。”
明春搖了搖頭，身上的銳氣也收斂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毛茸茸暖洋洋的。
“宋小姐果然不是從前的江小姐，如果是她今天在這里，我是不會有這樣的防備心的。”明春嘆口氣，沒有什么特別的語氣，但是宋晚莫名有些不爽。
明春繼續道，“其實從前在資料里，我已經了解過江晚晚很多次了，boss并不是一個很擅長算計的人，我作為她最親近、最信賴的人，一定會為她規避風險。”
“boss是不會對你明碼標價的，所以宋小姐盡管利用她就好了，只要不傷害她。”
宋晚，“......”
其實宋晚是完全不懂得明春所說的，在她看來這樣的下屬是非常不合格的，明知道有人別有用心地靠近，卻選擇縱容。
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某一個點卻有些酸澀。
暫時將聶新竹安置在了酒吧這里，宋晚回去開車——畢竟今天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會是一番艱難算計，結果靠著陸冥幽這層關系，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一路回到家，宋晚剛要進門，才發現旁邊有個人一直站在院子里看著她。
“誰？”
宋晚警惕地看過去，而后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沈時霆。
今天晚上宋晚為了迎合酒吧的氛圍，畫了一個濃妝，身上是貼身的亮片短裙，在燈光微弱的環境里仍然閃耀。
宋晚的紅唇勾了勾，“沈總知道我住在這里了啊，這還是凌云剛剛告訴我的，沒有想到這么巧。”
“是很巧。”
沈時霆的語氣很淡，宋晚聽不出他的話中有沒有什么隱含的意思，現在她急著回去接聶新竹，也沒有時間和沈時霆打馬虎眼，于是直接道，“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沈先生沒有什么事，我就要先走了。”
說到這里，沈時霆終于動了。
宋晚看著沈時霆走到自己面前，才注意到沈時霆穿了一身米色運動服，看起來很日常，和平時的沈時霆不大一樣。
“你要開車出去？你喝酒了。”
宋晚這才想起，雖然她沒有喝自己點的酒，但是那會兒為了迷惑酒保，她還是輕輕抿了一口那個酒。
只是那么一點，沈時霆就察覺到了？
“江晚晚不太能喝酒，所以我對這個味道敏.感了一些。”
沈時霆靜靜地陳述著，宋晚用舌尖頂了一下上牙膛，而后歪了一下頭，道，“沈先生現在是不是沒什么要緊的事？我有個朋友在酒吧等著我，你能不能開車送我過去接她？”
免費的勞動力就在面前，宋晚是不會錯過這種麻煩沈時霆的事情的。
沈時霆果然答應下來，宋晚心安理得地坐到了后面，點開剛才明春發給自己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