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復雜的人際關系。
宋晚放棄整理語言，站在一邊看著聶新竹輸出。
終于，聶新竹有些說累了，凌云貼心地擰了一個新的水遞給她，聶新竹喝了兩口水喘口粗氣，趙小玲的頭也更低了。
“真的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
“說這么多都沒有用。”
宋晚按住聶新竹的肩膀，聶新竹接到示意也后退一步，留給宋晚最大的發揮空間。
“我都已經知道你每個月會給別人轉錢了，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是把錢轉給誰？”宋晚在招待客人的小沙發坐下來，鎮定自若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怎么會和她認識，又為什么要給她錢。”
聽到這里，趙小玲已經確定了，江晚晚是真的知道自己把錢給了誰，于是瞬間更加心虛。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好像有個失蹤的妹妹。”
宋晚說的時候其實心里也沒有底，畢竟這一切似乎過于巧合了，資料上的寥寥數語沒有辦法作為佐證，但是趙小玲現在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
“是陸晴芷？”
趙小玲震驚地抬起頭，但是宋晚的臉上十分平靜，似乎自己沒有揭露出什么驚人的真相，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
聶新竹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也震驚地看著江晚晚。
此時，前臺小孟的電話響起來，小孟一看是陸晴芷，趕緊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陸晴芷一遍，“您快過來吧，我看趙設被她們圍起來了，表情很委屈呢！”
陸晴芷則是心中一緊。
趙小玲這個蠢貨應該不會把她的身世給抖落出去吧，她現在在陸家雖然沒有人在意，但是好歹這個陸氏大小姐的名頭，還給她帶來了很多的安逸和特殊對待，更沒有缺過錢。
這樣的生活就是她夢寐以求的！
“我現在馬上就過來，讓江晚晚在我辦公室等我！”
陸晴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只剩下小孟有些無奈，而后走到幾人面前，努力讓自己忽略掉這個緊張的氛圍，道，“陸總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各位稍安勿躁，可以到陸總的辦公室等她。”
趙小玲的腦袋幾乎要埋到胸前，宋晚沒有多言，給了凌云一個眼神，凌云立即會意，上前一步對著趙小玲道，“趙小姐帶路吧。”
趙小玲點點頭，這次直接快要低落到塵埃里。
陸晴芷到達工作室的時候，就看到平時聚在一起不工作的員工們，現在就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等著看她的笑話。
“干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陸晴芷的聲音從大廳中央響起，大家立即作鳥獸散了，只留下陸晴芷和江晚晚隔著玻璃窗遙遙相望。
忽然，江晚晚笑了笑，陸晴芷心中更加警惕：一看到江晚晚笑起來，肯定就是要有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