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這而等你的人是我，不是別人，這應該已經足夠說明老大的態度了吧。”
江晚晚聞言勾了一下唇角，眼中沒有一絲溫度，“我現在已經不是可以任由你掂量的江晚晚了，說實話吧，我等這一天也已經很久了。”
“......”
林羨和魏成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打起來，魏成有些驚訝，“江晚晚半年前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怎么半年之間進步得這么快？”
“你當宋家是鬧著玩的嗎？”破曉和宋家早有紛爭，林羨這些年又主要在F國管理破曉的大小事宜，自然比魏成更加了解宋家。
宋家可完全不比破曉收斂多少，如果江晚晚在這期間還做一個“普通人”，可能早就死了幾百次。
“她和小十三似乎能打個平手，實力不容小覷啊。”
就算已經知道禮物江晚晚身手不錯，但是看著江晚晚和013打得有來有回，魏成還是不禁有些驚訝，而后后知后覺道，“老大不是說點到為止嗎？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林羨抱著胳膊，今天他穿了一襲紅裙，看起來明艷動人，又帶著幾分不可預知的危險，“那就要看小十三覺得什么時候差不多了。”
魏成瞪大了眼睛，聲音不自覺壓低了一些。
“你們不會想要忤逆老大的意愿，再次對江小姐動手吧？”
林羨聳了聳肩，“那我可不知道哦，小十三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現在他覺得還差很多，所以還沒有收手，也不算是違背老大的命令吧。”
“......你們兩個瘋子。”
眼看著兩個人打得越來越重，魏成拉了一下林羨的胳膊，“要是打破了老大的計劃，他不會輕饒你們的，你以為現在的老大還是以前的那個老大嗎？”
聽到這句話林羨頓了頓，而后就見不遠處的013也收了手。
“我都說了......他有分寸的。”林羨看著013，面色晦暗不明。
“什么意思？”江晚晚看著013忽然收手，臉上帶著幾分謹慎，“為什么忽然停下？”
只見013的表情帶著幾分掙扎，林羨和魏成也在想著013要怎么才能放江晚晚離開，又不讓她產生懷疑，緊接著就看到013直接倒了下來。
林羨，魏成：？
“......”江晚晚蹲下來，看著面前雙眼緊閉，表情看上去有些掙扎的013，試探性地開口，“鳳堯......是你嗎？”
林羨，魏成：......
好計謀。
不管怎么樣，江晚晚算是相信了，把“昏迷”的“鳳堯”給扳到了回廊下面，而后就拿著電腦，提著裙角去找團子了。
看到江晚晚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013才站起來，有些嫌棄地撲了撲身上的灰塵。
“還以為你們又沒有分寸。”魏成喘了一口氣，“差點就沒有辦法跟老大交代了。”
013的表情卻沒有那么輕松，垂下了眼眸，“江晚晚是吃了激素嗎？你們都想太多了，以江晚晚現在的本事，我一個人未必能殺得了她。”
“什么？”林羨還以為剛才能打得平分秋色，是因為013有意退讓——結果并不是嗎？
這樣說來江晚晚似乎確實有些過于可怕了，三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些什么，看著江晚晚順利拿到了想要的東西，然后離開了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