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垂下眼眸兀自想著,商景黎很快就發現了她有點心不在焉,大概是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
“你想找到商如笙嗎?”
聽到商如笙的名字,江晚晚掀了一下眼皮,而后搖了搖頭,“這件事再說吧,說說商家其他的話事人,越詳細越好。”
......
商家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和商文闕的身體一樣,行將就木了。
本以為這是商文闕的一個圈套,然而商景黎接下來憂心忡忡的話,就讓江晚晚也不由得有些震驚了。
“你們是島外人,應該不會知道當年的致幻藥物案。”商景黎一開口就是江晚晚最想聽的,緊接著道,“這藥物究竟是哪里來的,誰都不知道,但是商如瑟確實是整個離島第一個發病的人。”
商如瑟,也就是商如琢和商如笙那個早早就病死的大姐。
想起之前在商文闕房間門口聽到的未完的話——大概當時商文闕就是要說這個吧?
商家是一個受害者,也是這種藥物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傳播之下的“出頭鳥”,但是按照商景黎的意思,商家的人也并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哪里來的。
“你怎么確定這東西和商家無關?”
江晚晚皺著眉頭,語氣不由得有些咄咄逼人,商景黎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晚晚如此具有攻擊性的模樣,就算之前對立的時候,江晚晚也都是玩味居多。
“我當然能確定!”商景黎咬了咬牙,“你不是想知道商家的話事人都去了哪里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他們全都死了,死因就是那種該死的藥。”
“......”
此話一出兩個人都有些沉默,商景黎在江晚晚震驚的表情之中繼續道,“商家絕對和這東西沒有關系,我的母親也是死于致幻藥物。”
“抱歉。”
商景黎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搖了搖頭,“沒什么,這對商家以外的人而言是密辛,但是對商家人而言只能說是苦痛的歷史。
那一輩除了商如琢,基本都已經過世了。
這樣的情況讓江晚晚不由得想起了蘇家,同樣是被致幻藥物害得幾近滅門,沒有想到同樣的慘案竟然在離島再次發生。
但是這就能說明致幻藥物案和商家無關了嗎?
江晚晚攥了攥拳頭——雖然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商家和致幻藥物沒有關系,但是致幻藥物的所有消息都指向商家。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表面上江晚晚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什么樣的表情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商景黎也如愿提供了更多關于商家的消息。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你要告訴我的好消息是什么?”
商景黎有些驕縱地看著江晚晚,江晚晚從默默消化消息之中回過神來,道,“這次的家族大比,將會由商如琢和沈時霆來帶隊。”
“這樣的信任,算不算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