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江晚晚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像是終于察覺出江晚晚的情緒，陸長空解釋道，“這些年我并不是一直這樣的，直到兩個月之前，我還被商家人關著，所以才沒有辦法把消息傳出去。”
聞言，江晚晚抬起眼眸。
“......是商家人把你關了起來？”
陸長空點頭，江晚晚皺了皺眉頭，“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嗎，真的是商家人把你關了起來了？關住你的人是誰？”
聽到江晚晚的話，陸長空似笑非笑，“怎么了，父親的話你都不相信嗎？在這個商家你也只不過停留了一個月的時間，你真的了解商家，了解商文闕嗎？”
“......”
江晚晚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對商家的了解很可能只是流于表面的，但是在商家的這段時間，她下意識排斥著商家或許就是元兇的可能。
真的聽到這樣的結果，她才驟然發現，自己好像不太能接受。
“把我關起來的那個人就是商文闕，等到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或許可以帶你去那個地方，就在商家里面。”陸長空看著江晚晚，有些無奈，“不然我為什么會對商家這么熟悉？”
看著陸長空的臉，江晚晚閉了閉眼睛。
“所以呢，你今天來見我是為什么，讓我不要治好商文闕，讓他去死嗎？”
說完這句話，江晚晚睜開眼睛，眼中滿是寒霜，“你雖然是我血緣上的父親，但是你大概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背叛我，或者欺騙我。”
“但是A從一開始就在騙我，我是學醫的，你們知道我能治好商文闕，難道我會看不出商文闕真正的情況嗎？”
陸長空聞言有些意外，“A最開始是這么和你說的？”
“......你什么意思？”
看著陸長空的表情逐漸變得無奈，陸長空很快開口解釋道，“這并不是我授意給A的，大概是因為他擔心你會不能狠下心來殺人吧。”
“但是商文闕不能好，他是致幻藥物的元兇，必須要用他的血來償還那千千萬萬人的命。”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陸長空的表情變得嚴肅，“如果讓商文闕好起來，說不定當年的致幻藥物還會再次出現，說不定還會更加嚴重。”
“晚晚，你是個好孩子，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去選擇。”
江晚晚沒有被說動，平靜的看著陸長空。
“口說無憑，我不會直接答應你，給我證據，證明當年的致幻藥物真的和這件事有關系。”
對上江晚晚有些倔強的眼眸，陸長空勾著唇角搖了搖頭，“你和我真的很像，都是一樣的倔強......好，你要的證據，在我下一次過來的時候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