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皺著眉頭，商如瑟坐下來，有些懶散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別這么緊張，坐下來說話。”
看了商如瑟一眼，江晚晚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她本來就不喜歡和人靠得太近，更何況是一個想要算計她的人。
“這一次你和上一次不太一樣了。”
商如瑟的聲音一出來，江晚晚就頓了頓，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商如瑟緊接著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去過商家的一個小房子，和我這里差不多，很偏僻。”
這樣的描述，讓江晚晚一瞬間就想到了之前莫云瀾帶著自己去過的房子，想到之前那個房子未知的住戶，江晚晚微微覷了一下眼睛。
“看表情應該是去過了？”商如瑟用指腹輕輕撫過自己的眼下，“那里曾經就是關著我的地方，我在商家的時間并不算長，被軟禁的時間就有足足三年。”
江晚晚瞳孔微縮，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
“是因為你和商家主的私情吧？”
這也是江晚晚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商文闕看上去年輕的時候一定很嚴肅，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兒接入了同齡人的婚姻，一定會嚴厲處置她的。
“......這你都知道了？”
商如瑟確實有些意外，不過再仔細想一想，江晚晚自從來到離島之后，已經以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速度發展起來了，知道這些消息似乎也不是很奇怪。
總算在商如瑟的臉上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情緒，江晚晚不著痕跡地挑了一下眉。
“我承認我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做過一些錯事，我和莫家主說是私情，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互相利用。”
商如瑟理直氣壯地口吻讓江晚晚有些懷疑當年的真相，不過很快商如瑟就道，“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父親更加偏愛如笙。”
商如笙......沈時霆的母親？
有些意外，不過江晚晚在來到離島之后已經聽過很多人提起商如笙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商如笙在離島非常有名。
不像紀寧只有放肆，商如笙年輕的時候必然是肆意且優秀的人。
不過這跟商如瑟和莫家主的私情又有什么關系呢？
“莫家主需要通過我來知道商家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而我需要花不完的財富，這樣才能在有朝一日商如笙得到商家之后，我仍然能有一點立足之地。”
商如瑟把自己說得可憐，但是江晚晚不會這么輕易就被蒙蔽，冷靜地開口。
“別說商如笙有婚約，遲早要嫁出去，就算商如笙真的掌權，你是她的姐姐，你為什么覺得她會把你趕出去？”
“......”
商如瑟笑了笑，“你錯了，我知道她不會，她一向最注重親情，該死的天真，直到她死的時候，依然十分相信我，還把不懂事的女兒交給我。”
“但是你懂那種嫉妒嗎？”
江晚晚皺著眉頭，商如瑟很快嘆了一口氣，“你當然不會懂，你很像商如笙，不過她比你天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