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春跟在秦凡析身邊的舊事，我們似乎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明春比秦凡析的年紀還要大一些。”
“確實......之前說秦凡析對明春有恩，一直都是大家覺得非常疑惑的一點。”江晚晚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當年對明春有恩的人，實際上是秦景明，而不是秦凡析嗎？”
不過這樣說來，確實更加符合兩個人之間的情況，江晚晚之前是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的，所以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假設，但是一時間還是沒能反應過來，這些有什么直接聯系。
這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明春守護了秦凡析這么多年，當年的恩情應該重如山吧。”
沈時霆的聲音平淡，江晚晚一瞬間眼睛亮了亮，“你的意思是，明春就會知道很多關于秦景明的事情，對嗎？”
之前明春說過，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事情，可以隨時聯系她，這不就是機會？
“嗯。”
雖然有了新的消息渠道，但是江晚晚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著沈時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沒有辦法確定明春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這一點也是真的無從考證了，真正知道所有事情的人，也就是秦景明，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他們只能判斷明春的話。
“現在明春也不在，等到有機會再去問吧。”
江晚晚眼中閃過一絲倦意，沈時霆本來還想告訴江晚晚別的事情，不過看到江晚晚已經累了，就什么都沒有說了。
“先休息吧。”
江晚晚點了點頭，這兩天她一直嘗試著，想要想起曾經的事情，但是小孩子的記憶本來就是很脆弱的，更別說她是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記憶。
雖然江晚晚現在的醫術已經很好了，但是這方面的問題，還是不那么好治療的。
查了很多的資料，又問了老師關于恢復記憶的可能，但是就連怪醫都說很難治療，所以只能這樣，慢慢地想辦法了。
看著江晚晚睡著之后，沈時霆走出房間，凌云迎上來，皺了皺眉頭。
“為什么不告訴夫人，現在德因正在調查你們的身份，而且掌握了一些證據？”
沈時霆轉頭關上門，聲音平淡，“不用告訴她，說了也沒有什么用，德因要查就讓他去查吧。”
最開始江晚晚想要用這個身份的原因，是想要暗中調查，不引起眾多人的注意力，但是現在這些初衷都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想要的消息全都已經得到了。
身份暴露與否，并不重要。
“知道了。”凌云表面上恭敬地點頭，但是心里還是有些無力地吐槽了一下——
根本就是因為覺得夫人已經很累了，所以心疼夫人，才沒有開口說出真相的吧？
不過沈時霆說的倒也沒有錯，現在身份暴露就暴露，難道沈時霆還沒有保護住夫人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