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打什么啞謎呢？”
凌霄從前面回過頭來，沈時霆現在臉上還沒有摘下面具，什么都看不出來，凌霄又看向江晚晚，但仍舊是什么都沒有看出來，于是更加好奇了。
“好好開車吧。”
已經是綠燈了，凌霄雖然感到好奇，但是也沒有拿大家的安全開玩笑的意思，于是只好耐著性子先去開車了。
第二天一清早，他就看到了答案。
看著女人......不是，男人窈窕的身姿，凌霄頓了頓，緊接著林羨就轉過頭來，朝著凌霄招了招手。
“嗨，我找江晚晚。”
......
看著面前的林羨，已經恢復到了最開始的狀態，看來之前鳳棲梧留下的創傷已經全都一掃而光了。
這段時間他回到了曾經的學校，做過一段時間義診，江晚晚一直都和他有聯系，但是彼此又默契地保持著不打擾。
鳳棲梧對林羨他們做的，已經足夠毀掉他們的一生，他們因為異常莫須有的仇恨，做了那么多的錯事，最后卻發現，自己的仇人從來都在自己的身邊。
能夠走出來，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怎么是他？”
凌霄和林羨其實沒有打過多少交道，但是也知道這個人，畢竟林羨明明是一個男人，但是一身女裝卻完全讓人看不出一點點破綻。
任是誰都會印象深刻的。
江晚晚走到林羨的面前，看到他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可以啊，現在比之前漂亮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靈美。”
林羨白了一眼江晚晚。
“要我幫忙的時候，還是收起自己的小尾巴，好好做人吧。”
江晚晚嗤笑了一聲，而后點點頭，“這段時間可要多虧你了，你肯過來幫忙，我已經很高興了。”
“沒看出來誠意。”
“那你再仔細看看。”
沈時霆在看到林羨的時候，就知道江晚晚想做什么了。
畢竟席宿是一個自閉癥患者，而他們身邊唯一一個懂心理的人，凌空，也已經變成了別人的人，江晚晚想要了解席宿在想些什么，只能讓別人來幫忙。
林羨雖然能力比不上鳳棲梧和凌空，因為這兩人都是瘋子，癡子，但是林羨也是正經名牌大學里面出來的，對心理上面的把控，未必就比兩個人差。
不過這也說明，江晚晚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去接觸席宿了。
林羨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而后道，“我猜你應該沒有關注鳳棲梧那邊的消息了，他涉及的事情太多，現在已經判了。”
“死刑，距離執行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江晚晚確實沒有關注，也完全不關心鳳棲梧的死活，現在聽到林羨說起鳳棲梧，只覺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明明在幾年之前，鳳棲梧還是她的底氣，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可以依賴的人。
沒想到幾年的時間，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那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會痛恨沈時霆一輩子，沒有想到，現在又在一起了。
“我去看過他一次，他說他想再見你一次，不過我跟他說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