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看向沈時霆，沈時霆的眼中沒有什么情緒，但是江晚晚還是伸出手，攥住了沈時霆的手。
“真的看不得這個，沈時霆的父母親都已經不在了......哎。”
“江晚晚立即就去看沈時霆，真的，如果我是沈時霆我也會很愛她。”
“......”
老爺子搖了搖頭，而后沒有多言，將這一頁翻過去，隨后大多數都是江晚晚的照片，江晚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么多童年時候的照片留著，包括周錦川的。
一切在那個時候，還沒有變成物是人非的樣子。
沈時霆確實是，每年只有那么為數不多的幾張，隨著年紀的增加，也越來越沉默。
很多張都是和江晚晚、周錦川站在一起的照片，但是越看，直播間里面的人就越是能看出幾分端倪。
“你們有沒有看出來......江晚晚在很多照片里面都在看著沈時霆，另外的照片里面，沈時霆都在看著江晚晚。”
“我的天啊，真的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嗎？之前沒有聽說過啊！”
“我怎么記得沈時霆有個白月光？”
江晚晚也發現了，但是曾經沈時霆不喜歡自己這件事，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江晚晚于是也只當做是巧合。
正在這時候，沈老爺子翻過一頁，隨后忽然笑了。
“找到了找到了，那年犯錯，時霆罰站時候我偷偷拍的。”沈老爺子拍了一下大腿，“好像是想起來了，那一年寧城開始禁止燃放煙花，過年那天時霆偏偏偷偷去放了。”
“你說時霆當年那么乖，這事情發生在別的孩子身上，我都不覺得奇怪，唯獨放在時霆的身上。”
沈老爺子話音落下的片刻，江晚晚轉過頭，眼中帶著幾分心虛，看著沈時霆。
該不會是那年沈時霆給她放煙花的時候吧？
沈時霆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無奈，江晚晚偷笑了一下，隨后也確定了答案——原來還真的就是那一次。
“不是，江晚晚和沈時霆在偷偷使什么眼色！”
“感覺沈時霆是給江晚晚放煙花被抓了......”
“我也想象不到沈時霆這種人偷偷去放煙花，該不會真的是給江晚晚放煙花吧？”
“......”
江晚晚和沈時霆陪著老爺子看完了曾經的照片，很多曾經他們都沒有在意過的時間，被忠實地記錄在這本相冊里面。
江晚晚看完了，心情其實還是有些復雜的，畢竟之前她也沒有想過這些，沈爺爺是真的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后背來看待的。
只是周錦川已經步入了另一條河流。
時間不早了，老爺子也要休息了，江晚晚和沈時霆告別后，也離開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