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愿意和我聊一聊了，對吧？”
明.鏡剛還沒開口說什么，對面人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不是秦凡析，自然也不是其他的人，是江晚晚。
明.鏡也沒有想到江晚晚現在會主動來找自己。
這時間會不會有點掐得太準了一點？
“自然，現在江小姐已經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找到了對方的身份，我當然是沒有理由再來拒絕和您見面了。”
明.鏡再度嘆了一口氣，“明天我就回去。”
聽到明.鏡之中帶著的幾分遺憾，江晚晚道，“沒有必要回來，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明.鏡。”
“啊？”
這一點明.鏡是一點點都沒有想到，畢竟自己可是知道很多關于靈魂之主的消息的，現在回去就能和江晚晚說，現在這么看，江晚晚竟然好像是有點都不想知道這件事？
“我想要你幫我找一下，一個叫做程子明的人以前的事情，越是詳細越好。”
明.鏡更是困惑，這個程子明，其實明.鏡倒是有一些印象，可以說是靈魂之主的左膀右臂，但是自己應該不是一個調查的合適人選吧？
江晚晚的身邊很多人都是很善于調查這些事情的。
秦凡析的聲音此時也從一邊響起，生來就帶著幾分冷淡，“江晚晚想要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聽上去帶著幾分霸道。
“這個......”
明.鏡有些苦哈哈的，一時間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對江晚晚回絕得太過果決，以至于得罪了對方。
自己可不是做信息這一邊的。
“程子明的消息，我讓宋家的人去調查了，但是宋家的消息網里面沒有他。”
這一點讓江晚晚有些困惑，不過靈魂之主重用了程子明，或許也是有著他自己的原因，明.鏡和明春之前畢竟是不一樣的存在，江晚晚才想著要讓明.鏡去調查。
明.鏡似乎明白了，但是現在黑市也不像是之前那么厲害了，很多的消息現在都不是很靈通，自己回去之后還要經營一段時間。
“不用著急，我等你的消息。”
江晚晚掛斷了電話，而后看著秦凡析，道，“多謝你了。”
“每一次都要說一遍謝謝的話，往后浪費口舌的事情還有很多。”
秦凡析現在說話越來越像明春，江晚晚有些無奈，無論如何，無功不受祿，江晚晚還是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調用秦凡析的人。
自己的所有勢力，陸長川是全都了如指掌的，所以現在自己調查不出來有用的消息，也是正常的。
必須要另辟蹊徑。
想到這里，江晚晚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凌厲。
能夠感覺到，明.鏡一定知道更多的消息，但是這些都是他和五叔不肯告訴自己，陸長川就是靈魂之主的原因。
沈時霆從身后走過來，江晚晚聽到腳步聲有些敏銳地轉過頭，發現是沈時霆才松口氣。